。我們將是你們忠實的管家,是你們勤勞的僕人。”
在他出示的藍圖中,一群羔羊正在秀美的草原上一邊享受著管家的伺候,一邊品嚐著鮮美的青草。
“做人?那我們豈不就是可以當‘洋人’了?”羔羊們高興的點頭跟著那人走了。
當到了那人的牧場後,它們發現它們還是要被剪羊máo。
“你不是說我們有做人的權利嗎?為什麼我們現在還被剪羊máo?”
“當然,現在已經給了你們加上了人的稱號了。你們現在已經不是羔羊了,你們現在是‘人樣子’了!”
這個笑話雖然流傳,但人們也只是當笑話來聽。即使中年人也只是一愣神,隨即就忽略了過去。
他揮舞了一下手臂道:“我們需要讓更多的工人意識到我們的重要xing,我們才是始終與資本家抗爭到底的,我們可以維護他們更多的權益。”
孟享看了看那份申請,不由笑道:“他們也似乎還忘了考慮物價因素吧?這點工資差距還不夠被物價指數抹平的。”
特區內雖然被日本人圍困,但主要商品的物價一直沒有太大的波動,主要是因為供應的比較及時,而金屬軍票的幣值穩定也起了定海神針的作用,加上特區政fu調控還算及時,法律又禁止非法暴利。所以很多物價比重慶等地還要便宜不少。
“醉翁之意不在酒!”周白點了點頭道。他早已知道這種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透過申請!讓他們去!只要不是違反法律條文,我們不管。”孟享輕笑道,“加大宣傳力度,把工資事項給民眾解釋清楚。罷工是各工廠自己負責的事情,至於是記入休假還是曠工,甚至怎麼擺平罷工的事情,政fu不chā手。他們的條件他們自己談。
我主要是想看看他們能夠組織起多少人來。罷工行為不得強迫他人硬行參加,不得阻攔上工的人員,派警察盯著這些就行。出現了違法暴力事件,我們才會介入。
還有一個事情,下一步出**工會管理條例,其中要規範工會的選舉,工會必須是所有工人的普選和直選。真正的負擔起為工人謀利益的責任來。要放開,咱們就透明化的全部放開。”
孟享允許工會的公開化就是為了制約那些工商行業的貪婪行為的。同時也是為了制約以後的政fu行為。當資本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政fu的利益和資本的利益勾結,就容易導致權力的失衡。至少需要第三方的監督和制約,無論工會掌握在誰的手中,全體工人每普選直選的工會就是一個不容忽視的砝碼。
工會是工人的自己的自發組織,政fu不chā手他的管理。他們的經費來自於工人的會費,由他們自己監督,若是工人連這點xiǎo錢都不投入,就不要指望他們自己救助自己。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考慮到不在費用問題上獨立,工會也一樣會成為政fu或者資本的玩具。
這樣即使其他勢力為主,但他們的監督會讓政fu更輕鬆。以後的政fu的壓力不僅僅是來自於一方面,龐大的資本一樣是政fu防禦的物件。掌握之間的平衡,清理掉那些超出法律限制的過激行為就可以長期穩定了。
此時的孟享握有基地太強勢了,以後的管理者卻不一定有這樣的力量,所以孟享一開始必須要考慮以後的平衡問題了。要不然,基礎出現了問題,習慣xing的裂縫會讓整個上層建築全部崩塌。
“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日本人在背後有不少動作!”唐yào師突然在旁邊說道。
“有漢jiān?”孟享意外道。
“不是,是一些人的行為被日本人當槍使了。”唐yào師搖了搖扇子道。
“日本人要來進攻我們,自然是戰區內越混luàn越好。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到處興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