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澳洲白人青壯勞役,一邊用極其惡劣的環境虐殺。
雖然不似澳洲土著人那樣直接殺戮,但一直以來,在日本人手中因為戰爭、虐待等各種原因死去的澳洲白人也過百萬了,加上飢寒、疾病死去的以及土著人毫無節制的報復性屠殺,澳洲白人消失了近200萬。而且他們手中還握著80多萬的澳洲俘虜。其中因為日本人喜歡大洋馬而慰安了30多萬的女人。
這些人包括那些青壯勞力大部分都運到了南洋修築攔截華夏人南下的工事,困在那些集中營中的十幾萬人在華夏軍隊攻來的時候,被一些私下裡的指令滅口了大半,剩下不多數萬人被華夏軍隊救了出來。可能會成為控訴日本人暴行的證人。
匯聚而來的日本士兵和僑民中已經在盛傳盟軍得到了日本屠殺的證據,將報復性的屠殺登上澳洲的所有日本人,這使得他們根本不相信日本政府會和盟軍和好,移交陣地,並放他們輕鬆離開。
即使屠殺的澳洲人是英聯邦的,來接收他們陣地的美國人也是在珍珠港、菲律賓等地損兵折將,況且前一段時間剛在悉尼登陸戰中吃了大虧。
就連日本士兵心中都惴惴不安。即使飯田祥二郎明白,也需要有時間來安撫和調整。
“戰事緊急,華夏軍隊的前鋒已經到了附近,我們需要立即佈置阻擊陣地!”聽了旁邊的翻譯的話後,對面那個美軍軍官斷然回絕了他的要求。
顯然美國人更需要時間。
飯田祥二郎心中一怒,美國人雖然強,但在日本人手中一直吃虧,此時的日本人還沒有進入後世當幹孫子那般的狀態。
不過飯田祥二郎也深知目前局勢。日本確實需要和美國人緩和,挑起美國和華夏的矛盾,頓時壓下怒氣。轉而不鹹不淡問道:“克林頓少校呢?”
美國人已經給日本人通了訊息,傘降而來的軍事主官會是克林頓少校,並描述了大致的模樣。
而眼前的這位少校顯然不是預先確定的談判主官員。
“漢弗萊長官的座機出了問題,克林頓少校在守護著他。而我只是來先接收靠向華夏先鋒部隊的前沿陣地,以免在混亂中讓他們得到機會。我們的情報顯示,已經在前方十幾公里處發現了華夏人的蹤影,我們不能再等了!”面前這位自稱是比爾…萊溫斯基態度逐漸強硬起來。
飯田祥二郎稍一猶豫,但隨即釋然,他既然說出了真正和他來商談接收事宜的官員的名字,自然不會有假。雙方談的極為機密。根本不可能流於文字,只能約定一些細節。
華夏軍隊在附近有了動靜的訊息,飯田也知道。因為克林頓有事沒有來,事情又緊急,倒不是不能權變。雖然一些細節還對不起來,但那位萊溫斯基少校背後的眾多白人士兵卻是造不了假的。而且只有前鋒的一百多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好吧!但你們只能接收部分陣地!”飯田最終還是本著事急從權的原則,揣摩了上意,對美國人做出了妥協。
他為了防止美國人翻臉,特地把更多計程車兵抽調了出來,護在那些僑民周圍,並防止那些僑民動亂。
“美國人還是來了!”腦袋上纏著紗布在悉尼美軍登陸戰中立了大功的野田中佐,透過端著槍防護的日本士兵的身側望著一個個走向他們駐防陣地的白人士兵,心中不由失望的嘆道。
周圍的一幫日本士兵心中也是黯然,日本人在澳洲忙碌了那麼久,下了那麼大的本錢,最終卻只能壁上觀。
“美國人來了!”他們身後的那些僑民也是紛紛議論,誠惶誠恐的望著那些全副武裝的白人士兵,心中揣測著他們接下來的命運。
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眼中可能決定他們命運的那些白人士兵卻沒有一個是美國人。若是他們再仔細辨識,恐怕除了十幾個是純正的白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