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牌汽車貴多了,不過你要想要,直接來先鋒軍當兵就行。你沒看到,在他們的機械化部隊中,小兵子都坐這個!”廖耀輝回笑他道。
“真要是直打鬼子,不內戰,我還真樂意當一個純碎的軍人!”邱清泉低嘆一聲。在德國留學的時候,才發覺了華夏與歐洲的那些老牌強國差距是如此之大。可回到國內,滿眼看到的又是一片片的不思進取。如何不讓他感慨。若不是老蔣當年對他有恩,只怕他真的要去參加先鋒軍了。
他們所乘坐的多功能裝甲車沒有支上雨棚,一路看到先鋒軍的部隊在急匆匆的向前趕著。那些重炮落在了後邊,但一根根猙獰的炮管指向前方。一直指著先鋒軍前進的方向。
在觀察團團員的催促下,他們的速度很快。日本人對這一帶的道路也做了修整,雖然有些顛簸,但速度也被飆到了四十多公里,不時的超過一些運兵的軍車。
那些已經被拆去了歐寶或者通用標誌的卡車上坐滿了剛作戰完慢悠悠休憩趕路計程車兵,空中沒有鬼子的敵機來打擾,一些士兵已經熟睡,而一些車上還時不時傳來士兵們歡快的歌聲。
“正當野花開遍了天涯,河邊飄著柔曼輕紗,心上人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是什麼歌?風格感覺有點特別!”楊傑側耳傾聽,聽到那首包涵著勝利歡快的歌曲的旋律很優美,又似乎有些熟悉的味道。
“那首歌沒有正式的名字,不過很多人叫它做《小花》!”開車的一個少尉軍官一邊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平穩的開著,一邊說道。
“《小花》?”楊傑有些詫異怎麼有個名字,感覺有些俗氣了點。他卻不知道孟享當初唱出那首《喀秋莎》,被唐明月記錄下來後,死活也不肯說出名字,只能說亂哼哼的而已,後來還是唐明月補充上了歌詞,才有了這首風格有些獨特的歌曲。
“名字有些俗氣,不過士兵們喜歡,還有一首叫做《小草》的歌曲名字也很普通,但也很好聽,不過不適合這個時候唱!”少尉從後視鏡中已經瞟到了後邊眾人的臉色,笑著解釋道,“據別人傳言,這些都是從我們孟司令那裡流傳出來的。”
“記得那首保衛黃河也是從孟日白那兒傳出來的。”杜聿明也笑道。
“我記得,那首曲子後來聽說孟日白特地請了冼星海進行潤色處理,成了一首黃河大合唱了。當時文藝界慰問武漢時候,我看過冼星海在那兒的演出,很不錯!”楊傑讚道。
“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轉瞬間,他們又超過了一輛軍車,這輛車上計程車兵卻是在唱著另一首歌。
“先鋒軍的軍歌可真不少,一路上我從沒聽過的就有七八首了。不過這首賀綠汀作的游擊隊歌可是在幾年前,就在大江南北傳唱一時的。只是,到你們這裡聽著似乎改了一點歌詞?”杜聿明笑道。
“是改了一點,不過,賀綠汀教授沒有反對。”先鋒軍的少尉笑道。此時賀綠汀在稷下學宮的音樂學院中當教授,對於改歌詞的事情,他是一笑而過。
“打了勝仗,唱起軍歌,士氣更高昂啊!”楊傑在旁感嘆道。
杜聿明沉默不語,他們手下計程車兵也唱過軍歌,但悲憤的居多。戰爭不能帶給他們勝利,只能帶給他們羞辱,何曾有過這樣高昂計程車氣?
即使道路兩邊的工程兵和幹活的勞工也時常喊著整齊的號子,衝破天空中越來越淡的硝煙。
“這是勝利者的歌曲!”杜聿明聽著歌聲中包含著的喜悅透過略有些疲憊的嗓音蓬髮了出來,不由心中默默道。
觀察團的車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雙臺子河邊。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先鋒軍的大部隊已經透過河上搭建的各路浮橋過了雙臺子河,聚集在了盤錦。盤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