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西北有所反應了!”孟享的恍惚狀態持續了一天,直到範種在幾次報告都被孟享怪異的微笑無視後,才在晚上的軍事委員會議前連續提醒追問下,孟享才驚醒過來,收斂了心思,淡然回應其他人道。
眾人雖有懷疑,心中各有猜測,但卻不再提起。
而鼠二也恰如其分的送來了關於蘇俄的最新情報,吸引開了眾人的注意力。
“蘇俄果然開始在西北活動了!蘇俄中亞軍區的調動很頻繁,估計他們要從西北來向我們施壓,逼迫我們放棄外méng。更有甚者,他們或許還會進一步控制安西、北庭等地。”範種略皺眉頭,捏著下巴望著地圖上的各類標示沉吟道。
當先鋒軍的大軍進駐不久,就已經以天山為界,分為了兩個省份,分別被命名為安西省和北庭省,引自唐朝時候的安西和北庭都護府的名字。至於更西邊的中亞地區,以後也可以從華夏的歷史中隨時抽調出幾個名字來命名。
“就連蘇俄的北高加索軍區也在頻頻的調動軍隊,雖然他們的防禦重點還是在德國人那裡,但也要堤防他們的部隊增援!不過,僅僅是土耳其斯坦軍區的實力就讓我們很頭疼!”蔣百里在旁提醒道。他說的土耳其斯坦軍區就是中亞軍區,在26年的時候,當時的土耳其斯坦軍區改成了中亞軍區的稱號。蔣百里對於土耳其斯坦這個名字更加熟悉一些,隨口就說了出來。眾人也都知道兩者一樣,即使孟享也因為了解中亞的情況,熟知這些,都沒有在意。
“中亞軍區確實很強。他們以山地步兵和山地騎兵見長,更加適應西北地區這樣的環境。”楊傑也點頭說道。他是在收復南京前,投靠過來的。這一次對蘇作戰,事關重大,就連蔣百里等軍事顧問也都參與了進來。楊傑雖然還沒有落實具體的職務,但軍事顧問的帽子一扣,也加入到了參謀部中來。
先鋒軍的軍事顧問的名號也不是隨便就給的,權利很大,軍事顧問團更是可以直接參與軍事計劃的指定。這也是給那些進入軍事顧問團的那些老人們以一定的安慰。同時也給先鋒軍的一些職位安排提供了便利。
比如蔣百里這尊大神若是非要安排,範種自然要讓賢。楊傑新投,安排起來也比較麻煩。其他的一些軍閥人物,若是不好安排,也往裡邊一塞。若是閻錫山不是搞經濟有幾手,恐怕也就要安排到這裡來了。
“子就是欺軟怕硬,跟他硬拼幾次,他比我們還要怕!”吳佩孚手扶著柺杖,腰板卻是坐得ting直,中氣十足道。平常的會議他一般不大參與,但對陣蘇俄,他卻勁頭十足。雖然年事已高,已近古稀之年,但這次會議,依舊親自從北平跑來參加。若不是孟享相勸,恐怕他都想直接跑到外méng前線去過一把指揮的癮。
當年他曾經對陣過蘇俄,對於蘇俄的一些情況也比較瞭解,時常有經驗之利談。雖然作戰方式逐漸在改變,但氣候、水文、植被等地理方面的知識卻很有借鑑作用。
不僅僅是他,一些華夏當年研究蘇俄的人士,都被邀請了來。比如當年曾駐庫倫的辦事大員陳毅陳士可,也經過先鋒軍的搜尋,請出了山,提供對外méng作戰的一些參考。
一些在蘇俄留學的其他勢力的人,後來也投身到了先鋒軍中,他們的參考和意見也是對間諜特工們蒐集的情報有比較好的參照和補充。
同海洋情報一樣,在英國、檔案室中的間諜們,也把關於蘇俄的相關資料竊取了出來。尤其是一直把蘇俄當做假想敵的人,對於蘇俄的情報格外的詳細,從軍事到經濟文化,從鄉土地理,到民俗民情,無不包括。
先鋒軍對於蘇俄的情報雖然從37年的時候,就已經按照孟享的安排開始了,但還是不如人的海量資訊詳細。
另外德國人同樣認真的對蘇俄情報做了很詳細的研究。雖然以歐洲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