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羅斯福也知道其中的艱難。比敦刻爾克還要惡劣,但作為一國之首領,他需要向外界釋放對每一個美軍都決不放棄的訊號。要不然,土耳其的軍隊根本提不起抵抗之心,自己就先垮掉了。
至於最後完不成的任務。自然有人來背黑鍋。
“我恐怕要為這次美國曆史上最大的敗績而遺恨終生了!”馬克…威拉…克拉克對雅各布…德弗斯黯然道。
德弗斯要為之前在土敘邊界的戰敗承擔部分責任,克拉克這個美國曆史上最為年輕的中將又被快速提拔為上將。接掌了土耳其盟軍的行動大權。但還沒等這位兩棲作戰專家屁股坐穩,華夏的大軍突襲而來。
大軍的對撼。突襲或許只能一時得利,突破最前沿的一兩道防線。
對於從托羅斯山脈到安卡拉設定了至少五道防線的盟軍來說。丟失最前邊的一點防線並不要緊。在步步退縮中,會逐漸的抵消華夏軍隊的銳勢衝擊,然後站穩腳跟,甚至還會在華夏軍隊勢衰之時,展開大規模的反攻。
“最終還是需要靠絕對的實力。”克拉克也曾自信於美**隊的強大,但他卻沒有想到華夏軍隊會比混雜起一起的盟軍更為強大。
80萬指揮統一的華夏大軍衝擊的後勁一次次的掀翻了盟軍打算穩固的戰線,鋼鐵裝甲部隊好似不知疲倦的一次次發起衝擊,猶如利刃般的切入盟軍的防禦薄弱處,一次次的肢解尚在整頓磨合的盟軍編隊,讓盟軍一退再退,始終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當疲憊的盟軍士兵快速退到了安卡拉附近想要歇一口氣的時候,帶著硝煙痕跡的華夏鋼鐵洪流,再一次帶著冰冷的地獄鐮刀般的金屬光澤席捲一切的碾壓到了眼前。
誰也說不清是哪裡先崩潰的,就像似乎是士兵腦海中的繃著的那根弦受到了病毒的感染,集體崩斷了一樣,整條戰線的潰敗也彷彿是瞬間發生了。
到處都是在炮聲隆隆和飛機發動機低吼聲中哭喊著逃竄的盟軍士兵,曾經一路託著回來的大量物資被丟棄在身後,在硝煙中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子無人再理會。就連急速衝上的華夏戰車都無人去理睬,這種大潰敗的時刻,一個人就能抓一個連的俘虜的機遇就像是一堆堆的軍功章在前邊閃亮著等待人去撿,誰還有閒心撿破爛?
華夏的坦克戰車和死命奔逃的盟軍比起了速度。
看到身邊的某人活生生被毫不停留的坦克碾壓在履帶之下擠出了肉泥,立馬就崩潰了一大批靠雙腿跑路計程車兵,最先被淘汰。
有了財大氣粗的美軍的支援,盟軍中從不匱乏車輛。
幾乎每一輛能開動的盟軍車輛上都載滿了人,車尾還時常拖著一些斷肢甚至是死屍。但依舊擋不住周邊的盟軍繼續撲上來。
有計程車兵掏出了所有攜帶的財富,哭喊出了一切能說出口的許諾,只為請求最後一個座位。有的直接強行登車,甚至有直接攔在賓士的車輛前的,然後轉瞬間噴出一千多毫升的鮮血,被毫不停留的車輛直接撞飛。
當然,許多超載的車輛也討不來好處,翻到在地爆炸起火的筆筆皆是。甚至某些被追急眼的和暈了頭,直闖附近的雷區,在一道道煙柱中了無聲息。
即使那些飈出了最大速度的車輛也難以快過炮彈的速度,在一片混亂中,華夏的多功能戰車早已經賓士而來,20毫米機炮已經足以轟翻一切逃奔的普通車輛。
幾炮轟下,再橫衝直撞的碾壓在一片呻吟和哭喊聲中,餘者皆降。
很多華夏戰車連受降都顧不上,一邊大喊幾聲不鹹不淡的優待俘虜的話,一邊繼續前衝。
敗局已定,一切再也無法挽回了。克拉克猶如夢遊般的只能跟著潰逃的大軍向後撤退,期間幸運的躲過了轟炸向集結部隊的華夏轟炸機群的2次轟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