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的臉立刻紅透了,但她看到似乎兩個老頭以及走走跳跳的青鳥還有那個綴在最後的麗洛絲似乎都沒有什麼察覺,值得隱晦地掐了王大川一下,然後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了那個故事:“庫羅斯特的恆星之槍並沒有命中那位銀袍大師,應該說,他所有的魔法都沒有命中那個皇族看臺。隕石、各色魔法,在離皇族看臺還有至少二十米距離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消散。毫無徵兆、無聲無息地消散了。”
“我們米倫的史官先生,很盡責地這麼記錄著——當時,我只看到了一片眼花繚亂地讓我這個白袍都感覺頭疼的魔法,在到達皇族看臺之前,就全部消失了,這一定是一位強大的法師所為。我幾乎在那一瞬間就將目光頭像了兩位慈眉善目的銀袍大師。我隱約看到了和病變星辰來自同一國家的庫羅斯特銀袍大師的袖袍微微動了一下。”
“那些繁複且威力驚人的魔法,在銀袍法則之下,就這樣消失了,如同從沒出現過一樣。病變星辰拉奇。庫羅斯特的臉色很糟糕,他嘟囔著,沒人聽見他在說什麼,但隨後,他在準備將他擒拿的白袍法師們動手之前忽然再次揮動魔杖,一道耀眼的光芒射入了每個人的眼睛中。即便是白袍,也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瞬間,在場的每個人都被那極為耀眼的光芒瞬間刺瞎了雙眼。那一瞬間,我無法分辨兩位銀袍法師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卻聽見了無數可怕的聲音,從空中呼嘯而來!接著就傳來了無數的可怕和悽慘的尖叫以及激烈的廝打之聲。”
“作為一個史官,我有必要記錄下我所知道的一切,並在這些形成文字流傳下去之前保護好我的這些記憶,所以,我在感覺到天空中傳來不妙的呼嘯聲的時候,就及時地躲在了我一直所在的主席臺側方的桌子下面,也許是三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的視力總算恢復了。我透過桌布邊緣看到了前面表演臺上所發生的一切!”
“也許是二十多頭獅鷲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庫羅斯特就站在那群獅鷲當中,這並不是他施展的什麼召喚類魔法,那些獅鷲的身上有騎乘者,每頭獅鷲身上都乘了兩個身穿黑色甲冑的武士!但是,不知為何,我從這些平日裡看似低下的武士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壓迫感,我甚至聞到了一種讓我無法忍受的骯髒氣息!在那一瞬間我就明白過來了,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武士,他們和所有使用黑暗魔法的墮落法師一樣,是我們的公敵!詛咒騎士!”
“接下來,史官先生記錄的那段內容太過血腥,我沒有細讀,但是大致的內容無非是說四五十個詛咒騎士從天而降,在病變星辰釋放了那個強光術之後,這五十人左右的詛咒騎士就開始對在場所有能威脅到他們的魔法師們進行了無恥的偷襲!但遺憾的是,兩名銀袍在場,他們並沒有如願以償地殺光現場所有的藍袍以上魔法師,兩位銀袍大師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釋放了無數的強大保護魔法讓在場的中高階魔法師免於一難。但即便如此,詛咒騎士團的一行人還是殺害了很多無辜的低階魔法師和普通的貴族。這實在是太令人不齒了!”索菲亞說到這裡,聲音變得很不屑。
弗蘭克搖了搖頭,說道:“女士,您所看到的史料並不完全真實!起碼,您剛才所說我們詛咒騎士團殺害了無辜的貴族,這一點我就表示反對!”
拉奇拉了拉他,說:“……你們是殺了那些蠢貨,我都看見了,我還趁亂偷偷幹掉了一個呢!”
“閉嘴,你這笨蛋!”弗蘭克衝拉奇吼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我們殺掉的都不是所謂的無辜的貴族!那些貴族每個都是死有餘辜!相反,拉奇!你這條老狗,你殺掉的那個傢伙,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嗎!那是你的私人恩怨,別和我們騎士團的行動扯在一塊兒。害得這四十年來我們東躲西藏,甚至你偽裝成了牧羊犬,不就是為了躲開這個你引出來的大麻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