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對勁是不對勁,她確實也未從秋明身上感覺到敵意。
“寒霜,以後看著有什麼時候要用人力的地方,就盡情使喚秋明吧,我看她也像是個勤快之人。”冷言諾話落帶著寒霜已經走出來屋子。
前院裡,所有人都準備好出發。
屋子裡,秋明看了看院外晨曦的光,眼底流過一絲異色,然後全是苦笑,她竟然成了打雜的,冷言諾,你可真敢使喚。
冷言諾走出別院大門之時,宮烈與聖使當先騎著馬並倚而立,在晨間的清露下,幾亂花人的眼,男子太出眾,又引來無數閨中女子臉紅紅。
冷言諾不看聖使,目光落在宮烈身上,突然在想,是何等女子才能與這個心思深慮,卻固成一見的哥哥相配呢。
而你在看山,山在看你,門口眾人包括上千聖宮之人皆看向冷言諾,那樣清麗芳華的女子似乎只是不靜不動,往那兒一站,卻竟像是吸收了天地之靈,懾萬千光華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此時兩輛馬車在宮烈與聖使身後安穩停著,南鬱北與慕容晟陽還有藍楓早早進了另一輛馬車。
慕容晟陽自知身份敏感,所以自從見到聖宮以後,除了在冷言諾面前,幾乎不與人多言。
此刻,冷言諾站在前一輛馬車上,對著後一輛馬車道,“小破孩,和我一起。”話落,便見那馬車車簾掀起,露出慕容晟陽一張興奮的臉,“好。”似乎就等著冷言諾的招喚。
“聖女乃是我聖宮未來掌宮人,如此與男子同處上車似乎不太好。”聖使未說話,其身旁一個聖宮男子突然上前很是規矩的開口道。
“我還成過親,和離過,在到此的路上,我的馬車裡不少於三位男子。”這是已經進了馬車的冷言諾的答案,且語聲冰冷。
一句話便讓那開口之人面色很是尷尬,遂看向對使,“聖使,這。。。。。。。”
聖使此刻露在紫玉鎏金面具外的一雙琉璃眸子盯著馬車半響,周身氣息湧動,就在聖宮之人以為聖使必定會大怒,卻聽其輕輕道,“原來聖女喜歡男人。”話落,對著宮烈微微一笑,便打算離開。
“我不只喜歡男人,我還喜歡女人,就是不喜歡不能人道之人。”馬車內,冷言諾聲音平平的傳出來。
正欲以駕馬的聖使身姿一僵,看著宮烈隱忍的笑,卻恍作一幅不知道,“出發吧,快一點,想必,午時之前能出城。”
一行人這才向著城門而去。
一行倒也安平,自然,有了聖使的相迎,一路不安平都安平,因為這聖使除了受萬千女子追捧,更受萬千異心之人懼怕。
不過,還好馬車裡面坐墊極軟,冷言諾倒也坐得舒適,更何況還有小破孩子作伴,一路說些小趣事,她也不覺得悶,近午時之時,一隊人終於出了城門。
冷言諾挑開車簾,看著越來越遠的層巒疊影,心中別是一翻滋味,這就出了天慕,多日前,自己還在想著此生居天慕不出,而今,不過短短二十多日的時間,心境之變不壓於人事變遷,時光穿移。
只是一行隊伍剛剛出了城門,前方便見一隊人馬如黑雲俊山遠遠等候。
“南國特使見過烈國二皇子。”馬車外聲音響起,聲音恭敬而無絲毫逾矩。
馬車內,南鬱北卻探出了頭。
“見過齊王。”那人看到南鬱北,忙帶著人對著南鬱北行禮,然後拿出一封信上前遞給南鬱北,“皇上說齊王不必急著回國,此次去烈國遊玩,順代他慰問烈皇,只是別玩得失了心就好。”
南鬱北下了馬車,接過特使遞過來的信,勾了勾唇角,眼底流光溢溢,“還是南皇最懂我,放心吧。”
特使對著南鬱北行完禮,走至前面一輛馬車時突然停住高聲道,“奉皇上之意,哪日裡,若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