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諾滿含讚賞的看著楚浴染,答案不言而喻。
“靈活草,能被存放於藍家聖堂的東西是何等重要,可是藍家至最後卻連提都未提半句,似乎無關痛癢,可是你楚浴染又怎麼當真忍心毀掉,能威脅我與璃王的東西你不可能當真就那般扔了去,你楚浴染是誰,完全沒退路的事情你不可能做,所以…。”冷言諾聲音輕而空靈的響在寂靜的夜中,一字一句卻敲擊著楚浴染的心。
楚浴染恍若從沒認識過般的看向冷言諾,此時四周黑衣暗衛重重包圍,危險重重,獨她燦然若生,身旁公子如玉,倚立而扶,兩人相偎相依如畫掀開,可是卻獨不是他。
楚浴染般身後,天媚與黑棍此時看著冷言諾,恨得咬癢癢,尤其是天媚,看著自家主子被算計的表情,再偏過頭看著冷言諾,冷言諾相信,如果自己此時隻身一人,沒有縛雞之力,對方定然早就交自己大卸八塊了。
“靈活草存放隱蔽…。”
“所以…。我取走了。”冷言諾輕描淡寫打斷楚浴染的話,更抹過這此般多重艱難。
楚浴染皺眉,眸中一片汪泊青影恍動不息。
而此時,慕容晟睿看向冷言諾的眸光卻仿若這未亮的天裡最明暖的光束,直照得冷言諾的臉色紅暈頓生。
這邊,二人不言不語,溫情自生。
這邊,個個眼神陰狠看向二人,似乎只需一聲令下就將把面前獵物撕個粉碎。
暗中激流湧動,面裡平靜雅然,似乎只聞風聲徐徐吹響衣襟與袖口,良久,楚浴染掃了一圈四周,再看一眼遠方天際即將露出的一絲白光,面上冷笑毅然,“無妨,璃王再如何,也是個平常人,我不信,如今重重包圍,你們還能脫離,到得最後,冷言諾,你還是得嫁給我。”
“你要娶妻,本王可以成全,如今你國告已出,屆時如無皇后,只怕群臣也難以服眾。”話落,慕容晟睿手朝空中一招,頓時,空氣中落下不下百道身影,瞬間其中兩名男子越上前,直接將手中一名女子朝楚浴染扔了過去。
女女子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在楚浴染身旁,“屬下,參見少主。”赫然是曾經藍子身邊的另一個丫鬟,清瓷。
楚浴染看了其一眼,手一揮,一個眼神,青瓷退至一旁。
此時,因著天語老人一直在一旁渡內力,楚浴染原本發白的面色微微好轉,身子也脫離一旁黑衣人的攙扶,立於郡王府大氣雅然的牌匾之下,身姿筆立,明明看似千呼萬擁,卻又落寞孤清。
“璃王足智多謀,手段自然不低,我也見識不少,多少人被你風清朗月的外表所矇蔽,不過,你說,如果我今日拼著損兵折將而讓你留下,你說有沒有勝算。”
慕容晟睿低頭看了眼冷言諾,那眸光溫暖深意,一瞬間似匯通了什麼,隨後抬頭對著楚浴染,唇角一勾,“應該毫無勝算。”話落,手極輕微在空氣中一劃。
一劃,似要割破些什麼,又似某些東西永遠逝去。
“自此,楚浴染逐出天慕,自國而立,天慕再無定王。”慕容晟睿語聲溫潤中透著寡淡,話落,手對著虛空一點。
“譁…。”空中似有聲響,又似沒有。
眾人正覺疑惑時,空中卻落下一道人影立在楚浴染面前,“回少主,登高臺突起大火,北延國君與南拓皇上與一眾舊臣已有少數受了傷,請您立刻前去主持。”聲音緊張而迫急。
楚浴染聞聽男子稟告,眼光唰然看向慕容晟睿,半響,方才看向冷言諾,“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璃王,永遠於暗中處理不留餘地,看似空手入虎穴,卻是籌謀良久,今日,你到底是不想我登基,還是來救冷言諾…。”楚浴染說話間看著冷言諾,“諾兒,你覺得呢。”
“染兒,我們先去登高臺。”一旁天語抓起楚浴染的手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