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冷笑,抬起手中的黑槍對準裴元,“無冤無仇?裴元,這些年被你殘害的人還在少數嗎?難道每次做壞事之前,你就沒有想到被你迫害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你有一天的下場嗎?”
裴元被噎住,他們幹這一行的,每天刀口舔血,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的,這些年來剿滅他們的名門正派也不在少數。
只是,有宗門外的那一道天然結界做屏障,從來沒有人擅闖成功過,打著正義的名號來討伐他們的那些隊伍,最後也不是落荒而逃就是被他們搶走法寶。
正因為從來沒有人成功過,所以他一直以為,沒有人可以闖過那道結界,所以他們是安全的,卻沒想到,有一天竟然真的有人能闖到這裡,殘殺他們的弟子。
裴元咬牙切齒,他們殘殺別人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是輪到他們被別人殘害,胸口的憤怒怎麼樣都無法平息。
“女人,我們奪命門可不是好對付的,若是你現在就離開,我還可以不跟你計較,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闖來這裡。”
“哈哈,”蘇晚落被逗樂了,她嘲諷的看著裴元,“裴元啊裴元,你腦子被驢踢了吧?老子不辭勞苦的跑了一千里路不說,還費盡心思的闖過一層結界,好不容易才殺到這裡,你以為老子會就這麼空手回去?”
“你要什麼?你可以說出來?只要我能拿出來,我可以給你。”
裴元忌憚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樹上,雙手抱著一柄重劍的北寒焰,紅衣飄飄,一頭墨髮輕舞,一身煞氣驚人,他才是裴元真正忌憚的人。
就憑一個蘇晚落,他們差不多七八個破碎鏡的強者,怎麼可能會把她一個尚未突破到破碎鏡的小轉元境放在眼裡。
蘇晚落撥弄著手中小小的手槍,她聽到裴元的話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唔,這麼好說話啊,早知道你這麼好說話老子也不用直接殺人了,殺了這麼多人,我看的都心疼,好吧,我要奪命門,你這麼門主什麼時候把位子讓給我坐?”
裴元一聽差點氣的一口血吐出來,他沒有聽錯吧,這麼女人居然這麼大胃口,竟然明目張膽的跟他要奪命門的門主之位。
“小姑娘,我勸你最好還是實際一些,這門主之位,可是就連他們都不敢肖想。”
他用眼神掃了一眼兩側的副門主和堂主們,意思是連破碎鏡的強者、奪命門的元老都不敢覬覦門主之位,她一個小姑娘太異想天開了。
蘇晚落笑了笑,彷彿沒有聽懂裴元的話一般,而後苦惱的皺著眉頭,不確定的問道,“所以,你是不答應嘍?”
裴元抬起下巴,雙眸掃過一絲陰冷,他陰森森一笑,“就算我把門主之位讓給你也沒有用,你做門主,我答應他們也不答應。”
“砰砰……”
話剛說完,就聽到一連串響聲,所有人驚呆了。
裴元感覺到身體傳來一股劇痛,鮮血蹭蹭冒了出來,接著,‘轟……’一聲,比之前響聲更大。
蘇晚落吹了吹冒著青煙的槍口,“太囉嗦了,本姑娘可沒有耐心跟你廢話下去,不答應,讓我就送你一程。”
☆、眾人臣服
“太囉嗦了,本姑娘可沒有耐心跟你廢話下去,不答應,讓我就送你一程。”
裴元的身體一聲爆炸後,肢體四分五裂的散在地上濺起一片血舞,殘忍的死法跟之前死掉的弟子一樣,看著地上新鮮的殘肢斷體,所有人恐懼的看著蘇晚落手中的黑槍,眼神充滿震驚,好厲害的法器,如此輕易的便滅殺了一尊破碎鏡的強者。
不止奪命門殘餘的門徒,就連樹上的北寒焰也忍不住一陣震驚,她哪裡得到如此厲害的武器?以前可不曾見她使用過。
北寒焰忽然就想起,跟蘇晚落初遇之時,他才剛突破到破碎,修為比起裴元還要差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