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咱們家人,我早就手刃了他!”
“不許胡說!以後切不可有這種想法!”
嶽雷詫異的看著嶽銀瓶,突然伸出手想要去摸嶽銀瓶的額頭:“姐,你莫非發燒把腦子燒糊塗了?怎麼今天一直幫狗官說話?”
嶽銀瓶一把打掉了嶽雷已經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我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以後你不許去招惹那些惡奴,老老實實的當好你的縣尉,還有多跟周主簿學習學習!”
“好了,我知道了!”嶽雷還是比較聽嶽銀瓶的話的,“我去看看陳姑娘。對了姐,陳姑娘之前央求我去將他爹從大牢中救出,等下咱們帶人再去劫牢吧!”
“你胡說什麼?你可知道劫牢是大罪,上次是狗官有意。。。算了,也不用去了,你去將陳姑娘帶來,我又話跟她說。”
沒一會,嶽雷就將陳鈺彤帶了過來。陳鈺彤一看見嶽銀瓶就哭著哀求道:“請姐姐救救我家爹爹,小妹願做牛做馬報答姐姐大恩!”
看著身世跟自己有幾分相近的陳鈺彤,嶽銀瓶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苦著臉搖了搖頭:“陳家妹妹,你爹如今已經不再大牢之中了。”
當下就將中午在河邊她看到的情景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陳鈺彤聽到自己父親被秦天德打入水中屍首不見,頓時昏死過去。
“好一個喪盡天良的狗官!”剛剛才有些平靜的嶽雷再度暴走了,一把拔出腰間的朴刀,就要衝出門去。
正扶著陳鈺彤的嶽銀瓶趕忙叫住嶽雷,又喚醒了陳鈺彤,勸說道:“陳家妹妹,你聽我把話說完,你爹可能沒死!”
“姐姐莫要騙我,我爹怎麼可能。。。”陳鈺彤只以為嶽銀瓶是好心安慰自己,哪裡肯信,剛一醒來,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快速掉了下來。
自從在河邊發現了秦天德的錢袋,嶽銀瓶心中就有一個預感,感覺陳規並沒有被秦天德害死,相反還被秦天德救了。
在她從韓忠口中得知秦天德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鑽進樹林後,她心中就有所懷疑了。如果秦天德真的要害陳規,那麼絕無道理會讓自家兄弟將陳鈺彤救出,並且妥善保護。
嶽銀瓶思索了片刻,看著陳鈺彤問道:“我問你一件事情,你爹可懂水性?”
。。。。。。
一晃又過了十幾日,天氣炎日似火,乾旱無雨,頗是讓人難受。
淮陰縣通往楚州府的官道上,一輛車身印著大大的“秦”字樣的馬車正一路南行。馬車內的秦天德正不停的扇著手中摺扇,但卻沒有半點涼爽之意。
駕著馬車的不是秦三,而是秦天德新收入府中的牛二娃。
當日秦天德從牛家莊返回後,就讓人將牛二娃從河堤喚了回來,讓其在家照顧重病的老母。
等到牛母康復之後,牛二娃專門來到縣衙跪謝秦天德,秦天德考慮到自己手邊除了一個秦三實在是沒有什麼可用人手,便讓牛二娃到自己身邊做事。
雖說工錢每月只有一兩五錢,比不上修築河堤的五兩,但牛二娃心存感激,又想報恩,當即答應了下來。
昨日黃昏時分,楚州府派人送來書信,說是知府陳文燭請秦天德過府一敘。
秦天德到任以來,一直沒有去拜會過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次陳文燭居然專門派人前來相邀,秦天德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
思量之後,他決定帶著不久前才從馮毅那敲詐來的五千兩銀票,看看有沒有機會來一招借雞生蛋,以解決修築河堤銀兩短缺的麻煩。
這些日子來,他過的也算愜意。不知道是不是那日房中的尷尬,嶽銀瓶似乎一直都在躲著他,而他也的確有點不敢去見嶽銀瓶,二人沒有碰面,倒是相安無事。
吏部下發的正式任命公函也已經交給陸週二人,在陸週二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