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也看到了,岳家小子實在是太過猖狂,不如。。。”秦武來到秦天德身邊,狠狠地比劃了一個手勢。
“本官今日中午跟你說的你都忘了麼?本官現在好容易有點眉目,說不定到了明年這個時候就能夠讓嶽銀瓶答應嫁給我,你現在殺了她弟弟,到時候叔父大人怪罪下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麼!”
秦武有些悻悻的瞟了眼西院:“是屬下衝動了,還請大人莫要責罰。”
“以後,嚴格約束你的手下,沒事不要往這邊來,更不要招惹此院中人,以免給本官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看到秦武臉上依舊憤怒難消,秦天德又補充了一句,“再忍一忍,等入了秋,金人必定來犯。
到時候本官找個藉口派嶽雷出城,讓他死在金人手中,那女子也逃不出本官的手心,你又何必著急一時呢?”
嶽雷被嶽銀瓶拉進了西院,口中依舊不忿:“姐,你幹嘛攔著我!狗官的那幫手下太過囂張,今日若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以後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嶽銀瓶卻是不管嶽雷如何喊叫,直接拉著嶽雷走進房中。關好房門後,這才說道:“小雷,前兩日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幫人都對你動了殺心麼?”
“大不了一死,我也不能弱了父親的名頭,讓那狗官隨意欺侮!”嶽雷梗著脖子大聲喊道。
“你小聲點!你想想看,狗官什麼時候欺侮過你?”嶽銀瓶不滿的等了嶽雷一眼,卻是想到了自己經常給秦天德欺負,又想到了剛才在房中的一幕,紅暈未褪的臉頰再度泛紅。
“他將咱們一家抓來,難道還不是欺負咱們麼!咦,姐,你的臉怎麼紅了,莫不是生病了?”
嶽銀瓶心中有些慌亂,她發現認識秦天德這大半年來,自己臉紅的次數比過去十幾年加一起還要多。回想起剛才差點被秦天德輕薄,她的心中猶如小鹿亂撞般,臉也更加的紅了。
剛才我居然沒有反抗那狗官,難道說我。。。。。。
“姐,你的臉怎麼越來越紅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個大夫瞧瞧。”
“我沒事!”嶽銀瓶將紛亂的心思收起,又開始教導嶽雷,“你說狗官軟禁了咱們全家,那我問你,若是他不軟禁咱們全家,咱們現在會是什麼樣?還有,不要把秦武那幫惡奴跟狗官混為一談,那些惡奴是秦檜的手下,跟狗官無關。”
“狗官和秦檜老賊本是一家,老賊手下跟狗官手下又有什麼區別!”
“你怎麼這麼糊塗啊!”看到嶽雷油鹽不進,嶽銀瓶有些急了,“想爹爹生前文武雙全,怎麼你遇事就不多動動腦子呢!你想想看,自從咱們一家被狗官軟禁之後,狗官可曾有過什麼傷害咱們家人的舉動?不但沒有,他還帶我去風波亭祭拜過爹爹,更是。。。”
嶽銀瓶沒有將秦天德帶她找到岳飛埋骨所在的事情告訴嶽雷,這時候她似乎有些能夠理解秦天德為什麼不肯對她說實話的苦衷了。
嶽雷沒有聽出嶽銀瓶有話沒有說完,直接反駁道:“那是因為那個狗官貪戀你的美色,從臨安出發之前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你提親,他那點心思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他貪戀我的美色?嶽銀瓶心中苦笑了一下,若是秦天德果真如此,這麼長時間來,自己恐怕早就被秦天德禍害了!
可是有很多事情她不便跟嶽雷詳說,只能換了種方式勸說道:“二弟,不說我的事。你想想看,狗官為什麼讓你教小震小霆練武,還請夫子教導他們,而你屢次冒犯於他,為什麼他都沒有追究?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名堂麼?”
嶽雷也曾思考過這幾件事,可是他想不明白,加上心中對秦天德的厭惡,只以為秦天德心中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誰知道他對咱們家藏著什麼歹毒心思,若不是他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