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侮辱我家少爺,找死!”
秦三早就想出手,只不過秦天德一直沒有開口,所以他一直在忍。如今秦天德發話,那自然無需再忍,當下拎著已經被捏的有些發白的拳頭一馬當先衝了出來。
蘇子牧以及其他人緊跟其後,二十多人直奔俊朗公子哥那群人。
“秦天德你敢。。。”俊朗公子哥想不到秦天德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像以往那般囂張猖狂,剛要色厲內荏的說兩句話,只覺得腮幫一痛,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秦三的拳頭到了。
“所有的牙齒,還有兩條腿。”秦天德淡淡的一句話,讓俊朗公子哥眼前一黑。
一炷香的功夫,足夠發生許多事情了,例如剛才還在挑釁的俊朗公子哥和下人已經倒在血泊中,不停的**,之前發出了無數聲的慘嚎,然而這麼大的動靜不論是三衙還是臨安府都沒有派人前來。
“我是沒牙的老虎?我不如狗?”踩在俊朗公子哥變了形的臉上,秦天德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虎死威猶在,何況我還沒死!”
第四二五章 本性使然與復國大業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中,秦天德光著大腳丫在用力的碾在俊朗公子哥滿是血跡變了形的臉上,忍受著著另一隻腳下幾顆帶著血肉的斷牙傳來的疼痛,冷笑著說道:“我是沒老的臥虎,我不如狗?那你是什麼?今天就讓你明白一點,虎死威猶在,何況我還沒死!”
“虎死威猶在?他怎麼現在還怎麼囂張!”
旁邊的一家酒樓三層,一間臨街的雅間內,一個眉宇之間透著成熟,但不顯得蒼老,沉穩中帶著狂傲,深沉的雙眼好似兩條無底深淵,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壓迫感的年輕人緊握著手中的酒盅,厲聲說道。
這家酒樓的三層,除了這間雅間外,沒有一個客人,卻佈滿了神色冷酷充滿警惕的精壯漢子,把守在各處,當真是連一隻蒼蠅也難飛進來。
雅間內除了這個年輕人外,還有一箇中年人,都是一身便裝:“官家,秦天德心思玲瓏,恐怕已經知道官家還有其他人在暗中觀瞧了。”
這個年輕人正是登基不滿一年的趙眘,而中年人則是史浩。
秦天德一怒辭官,摔衣砸鞋離開皇宮後,沒有多久就散朝了。雖然他以這種舉動表明了內心的憤慨,辭官而去,並且聲稱明日就要返回錢塘,但在趙眘和眾多大臣心中,這件事還不算真正完結,畢竟德壽宮的那位沒有表態。
雖然一年德壽宮的那位不知道在選德殿內和秦天德究竟談了什麼,事後居然禪位與趙眘,並且將秦天德封為國師,還攝政輔國,同時從不干預朝政,但是朝中不少官員還是心向德壽宮的,畢竟趙眘連太子都沒做過,而且在宮中的時日太短。
趙構對於偏安一隅的宋朝來說,不啻於開國皇帝,而朝中還有不少是當年跟隨他一起的開國臣子,開國君臣之間的情意,往往要比後世君臣之間的情意濃的多。
加上趙眘成為儲君候選人的時間太短,根本沒有什麼根基,而且孝順,因此趙構雖然退居太上皇,但他的態度對朝中的影響甚巨。
秦天德是辭官了,可若是趙構知道了,會同意麼?這讓趙眘和百官心中惴惴。沒人想過要有意瞞著趙構,因為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們確定一旦散朝,此事必定會原原本本的落入趙構耳中,即便君臣齊心緘默不言,但那些太監呢?還有門外的侍衛?誰能保證這些人中沒有趙構安插的耳目?想想被秦檜信任多年的王富貴就能明白趙構的手段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趙構似乎遲遲沒有表態,即便有人看到一個太監在散朝不久就進入了德壽宮,可沒一會這個太監就出來了,德壽宮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趙構可能是也對秦天德失望了,這是唯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