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縣令朱愈已經帶著衙役趕到了,已經將賭場大廳圍了起來,幾個鬧事的富家公子帶著家丁站在當中不停咒罵,四周還有不少看熱鬧的外地賭客。
不能不說錢塘娛樂城在大宋首屈一指的地位,即便失去了秦天德這顆大樹庇廕,這幾個月來依舊是客似雲來,前來玩耍的有錢客人不減反增。
“岳父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天德帶著秦三和蘇子牧大步來到了朱愈面前。
“你是什麼東西,這個賭場出千騙錢,本公子被騙了五千多兩,是不是由你負責!”幾個富貴公子哥中一人看到秦天德後,眼前一亮,大聲叫囂著。
朱愈如今跟秦天德關係改善了不少,他很清楚自己現在還能抱住錢塘縣令這個肥差,靠的就是秦天德的威名,而且二人之間的翁婿關係,也使得他在秦檜被秦天德扳倒後,明白了自己這個女婿的可怕之處。
“天德,聽口音他們應當是來自臨安,應當是試探你,估計是朝中有官員想要動跟你相厚的那些官員了。”
朱愈雖然這麼多年來一直只是個七品縣令,但他看的多,經歷的也多,所以很容易就察覺這件事背後的意味兒,有人想要對淮陰黨動手,若是讓對方成功,那麼他這個錢塘縣令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
秦天德雙眼一眯,心中凜然。若非朱愈提醒,他還想不到這些。他一直以為憑藉自己離開臨安前的言行,沒人敢落井下石,如今看來顯然是他想錯了。
三個多月的時間,足以減弱他的影響,尤其是他辭官後德壽宮那邊一直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這也會刺激了一些人的野心,認為趙構對他的重新開始減退,只要能夠確定這一點,朝中就該重新洗牌,而勢單力孤人數極少的淮陰一派就成為了這場洗牌過程中的犧牲者。
只要空出來的官位夠多,不論是趙昚還是新秦黨以及保皇派,都足以透過此次洗牌得到足夠的好處,那麼絕對不會有人替他說話,即便是趙鼎張浚之流,也會如此。
“本公子跟你說話呢,你聾了不成!”
“你是什麼東西,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莫非是被我們戳破了你們出千,想要滅口?”
“他敢麼,一個賤民,了不起就是有些錢銀,本公子就不信他敢對咱們動手!”
“他有錢?切,若是咱們幾家的錢銀加起來,砸不死他!”
幾個富家公子紛紛叫嚷起來。
“天德,你看。。。”朱愈有些猶豫,他不是那種有擔當的人,也擔當不起來什麼。
“岳父莫憂,一切有小婿,您只要配合小婿即可。”秦天德小聲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當中的那幾個富貴公子,冷聲說道:“三兒,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帶人將這些鬧事的刁民痛打一頓!”
第四三七章 愈演愈烈
“岳父莫憂,一切有小婿,您只要配合小婿即可。”秦天德小聲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當中的那幾個富貴公子,冷聲說道:“三兒,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帶人將這些鬧事的刁民痛打一頓!”
秦天德最讓人頭疼的有兩處,一是他年紀不大卻智計無雙,就連老奸巨猾如秦檜這樣的人物都不是對手,而第二點則是讓許多有身份的人物最為頭疼的,那就是這廝不是個講究人。
不論是中狀元之前橫行鄉里時,還是踏入仕途步步高昇後,這廝與人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完全不像一般的講究人那般在乎顏面。
當然,這裡所說的不在乎顏面並不是指可以讓人隨意羞辱,任何敢對他不敬的人最輕也是被暴打一頓,只是他對臉面的在乎完全不符合自身的身份。
有誰見過貴為朝中重臣,與人一言不合,就不分場合大打出手的?
秦天德回到錢塘三個多月來,當真是沒有弄出一點風波,這使得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