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林卓似有似無的瞟了王裙一眼,笑的漫不經心:“呵,其實也談不上仇恨,商場猶如戰場,成王敗寇,我林家被吞自然不會放過我。”
真相大白,落難王子得平凡少女相助,引發一場以身相許的戀情。王裙嘴角僵硬,要不要這麼狗血?保持沉默,梁鳳熱烈的雙眼頻頻往她這個方向襲來,還伴隨著驚呼的崇拜聲,她忍不住扶額。看來這女人的想法和她不謀而合,差異只在彼此對這場狗血的態度問題。
冥冥中自有註定,這等極其浪漫的狗血過於完美,所以註定只能被摧毀。梁鳳的丈夫來電催促時,他們的聚會算是收尾了。王裙藉口要尋陳雲樸洩‘鴿子’之恨,囑咐林卓送梁鳳回家便跳上公交車遁之夭夭……
自從得知陳雲樸即將大婚,何希曼一天至少要問候他全家三遍,對此,王裙顯得有些無可奈何。陳雲樸保密工作做的可恨,更令人髮指的是隻能在大婚時才將那位神秘的新娘公諸於世,真是要吊足眾人的胃口,否則他那顆變態的心靈得不到安撫。
“這個天殺的陳雲樸就悄聲無息的滾出我的‘單身公寓’了,怎麼辦裙子,以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啊!啊!啊!老孃隨便去大街上拉個男人上民政局登記算了!”
王裙除了講毫無用處的安慰話,也不知如何治癒她心中的痛楚。人是群居動物,一些本能會驅使行為及信念隨著群眾走。眼看著作伴的黃金單身漢脫離她的圈子,就像拆了塊支柱,她變得搖搖欲墜。現在死死抱著一塊浮木在濤浪中掙扎,看來隨波逐流只是時間問題了。
斷藍見她放下電話,屁顛跑過來摟著她的腰,拿臉拼命往她懷裡蹭。她剛伸手想摸他的腦袋,熟料一隻大手迅速將他拎起來,放到餐桌旁的木椅裡。
“吃飯。”辰先生簡單的兩字威嚴無比,小辰先生渾身一哆嗦,乖乖的捧著飯碗一聲不吭的扒著。
小鬼頭放學回來貪嘴多吃了幾塊蛋糕,到了飯點正餐吃不下,便使計想討好辰太太,不過始終薑還是老的辣!
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各自活動。辰先生這次換了本國內小說《笑傲江湖》,小辰先生的古風迷還在熱戀中,剩下的辰太太捧著夫君的《瓦爾澄湖》看的滿臉陰鬱,那神情猶似:拿錯書了,求換!
“呃,此書博大精深不太適合我,不如……”
辰先生伸手指指身後的書架,任取。辰太太垂下眼臉,特麼的這偌大的書架,除了他手上那本是中文,還尋得出第二本麼?況且,他手中的那本還是她的……
花的對決
“近來略感倦怠,時常煩鬱集心,偶有反酸嘔吐,唉。”
“娘娘,您這是有喜了!”
“啊?當真?”
……
王裙看了眼全神貫注盯著電視的小朋友,挑挑眉衝電話裡的人道:“聽臺詞也知道這小傢伙在幹嘛吧。說吧,新郎官,平白無故的問候他有何用意?”
陳雲樸在電話另一端哈哈大笑,笑過三旬,想邀請斷藍做花童。王裙不可思議的道:“你確定要請他做花童?”
對方堅定的回答是,王裙正想調侃他幾句,忽然腰間一緊,辰暮摟著她搶過電話冷冰冰的道:“結婚是你的事,與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準時參加你的婚禮便是。還有,下次來電的時候看好時間,你這般堂而皇之的搶了我和我太太的二人時光,會讓我誤會你在公然挑釁。噢,當然,你要不想婚禮上收到surprise,那麼建議你看著辦!”
冤有頭債有主,陳雲樸此時大概在悔恨當初的莽撞。
辰暮與王裙結婚那年,在深圳舉行一場簡單的婚禮。酒席布了三桌,兩桌人來自辰暮的摯友及重要親屬,還有一桌為王裙的好友而設。陳雲樸心疼她,見到這樣寒酸的婚禮怒火中燒,一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