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客氣,快進去吧。“說著,來到秋凝水身旁,笑呵呵看著桌上飯菜,笑道:“挺豐盛的嘛!”
秋凝水玉面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手藝不太好,你們可別介意。”
謝文東的女人很多,彭玲、高家姐妹、秋凝水、金蓉、甚至就連戴安妮,李曉芸等人也和謝文東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她們當中,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說是風花雪月,傾國傾城,擁有她們之中的一個,也是一件讓人羨慕的事情。可謝文東卻是一人獨攬,與其說這是謝文東的運氣好,倒不如說這是謝文東魅力的體現。
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秋凝水如今已懷孕三甲,即將身為人父的謝文東,卻要與金蓉喜結連理,不知道在外人看來,這會不會又成為一段千古奇聞。更為重要的是,這些女人彼此都已預設了對方,很顯然謝文東事先也沒有預料到。在感情上,謝文東本身就是一個“鴕鳥”級的人物,能逃則逃,哪裡能懂女人的心思?
眼下,金蓉還在英國就讀倫敦大學經濟學院;高家姐妹在東北陪伴家人;只有彭玲和秋凝水住在吉樂島,只是前者現在剛好不在而已。
眾人相互看了看,不再客氣,進入大廳內就餐。這頓飯,大夥吃了近兩個小時,沒有人談正事,有的只是相互寒暄,敬酒,氣氛十分熱鬧和融洽。
吃過飯後,謝文東帶上孟旬到海邊散步。
夕陽西下,落日映紅天邊和海角,清新的海風迎面撲來,讓人渾身涼爽,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島嶼的寧靜,環境的美麗,讓長時間生活在喧囂都市的孟旬彷彿置身於世外逃園。
踩著柔軟的沙灘,孟旬幽幽嘆息一聲,卻沒有說話。
謝文東停下腳步,面對大海,他眉頭暗皺,說道:“小旬,這次你和長風來找我,是想請我回去吧。”
孟旬先是一愣,然後笑了。東哥還是那麼機靈,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孟旬頓了頓,故意問道:“東哥怎麼知道?”
謝文東微微一笑,背手望著夕陽,輕聲說道:“從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出了事,因為你的臉上充滿了憂色。”
聞言,孟旬笑了,他點點頭,直接切入正題道:“幾天前,在廣州、深圳等十幾個重要的南方城市,洪門都遇到了大規模的襲擊。敵人的戰鬥力強大,許多地方現在已經失守。至到現在,攻擊還沒停止。”
謝文東挑眉問道:“是什麼人乾的?”
孟旬聞聲,老臉一紅,低聲答道:“目前還。。還沒有查出對方的身份!”
謝文東輕輕敲了敲額頭,再次問道:“小旬,你認為對方是什麼人?”
“除了韓非的青幫,我實在想不出誰還有這個能力。”孟旬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見謝文東面露驚色,孟旬接著說道:“我也不敢肯定偷襲我們的人一定就是韓非,不過對方的人力很多,準備充分,很明顯是蓄謀已久的,此事十之八九就是青幫乾的。而且敵人的戰略佈置十分合理,我感覺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謝文東睜大眼睛,反問道:“小旬,你的意思是除了韓非以外,還有高人在他的旁邊協助他?”
孟旬暗道一聲聰明,他點了點頭,忙道:“老雷說,這次敵人的戰略部署和一個人很像。”
哦?謝文東愣了一下,挑起眉毛,問道:“誰?”
“聶天行。”孟旬一字一頓地說道。
謝文東愣了一下,笑了起來,說道:“不可能,天行曾經答應過我,他是不會復出的。即使復出,他也不可能站在敵人那邊。”謝文東這麼說,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在他看來,聶天行是一個光明正大,信守承諾的人,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就算他復出了,也絕不可能投靠在韓非的旗下,與洪門為敵。
孟旬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