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這種聲勢,自然會吸引路人的目光。時間不長,堂口附近便聚集了不少群眾,人們好奇地向內觀望,甚至還有人以為這是在拍電影。見外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謝文東示意大家停下來,等場內再次安靜下來,他用手指著遙遠的北方,正色說道:“那裡,已經是我們的天下。而這裡,我們才剛剛邁出第一步,既然我們佔了這裡就要在這裡紮根,無論他是誰,無論他使用什麼樣子的手段,都別想將我們*走。我們要將敵人全部消滅,讓這裡也成為我們的天下……”
謝文東一句話也讓眾人心潮湧動,人們相繼點頭,齊聲說道:“我們誓死追隨東哥,就算拼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退讓一步。”
謝文東滿意地點了點頭,再不多言,他揹著手,緩步走進堂口之內。
當一個人,站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他的野心也會隨之膨脹,這句話用來形容如今的謝文東再貼切不過了。當他剛剛創立文東會的時候,他的野心僅僅是東北三省。當他成為北洪門的掌門大哥時,他的野心換成了整個中國大陸的黑道。而當他征服了大陸之後,謝文東的目標又變成了全世界。當然,謝文東能夠擁有今天的勢力,除了運氣之外,他自身的原因也佔了很大一部分的因素。
作為洪門和文東會的雙料老大,謝文東從來沒有在自己兄弟面前擺過架子,甚至在某些危機時刻,他往往總是頂在最前面,以身作則,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換取社團的利益。謝文東在與否,很大程度上會影響下面兄弟計程車氣,而現在臺灣洪門剛剛經歷了一場慘敗,氣勢正低。但是謝文東卻僅僅用了幾句話,就讓洪門幫眾變得氣勢如虹,精神面貌煥然一新,這就是謝文東的個人魅力所在。
臺洪門在臺灣的總部就在高雄,但是總部是正規公司,再加上其他原因,總部內並沒有洪門的幫眾。現在謝文東等人所在的堂口,實際上就是臺洪門在臺灣的根據地。
這座堂口占地面積極大,位於市中心地帶,有五層樓之高,是一座現代化的大樓。肖雅一眾剛進入臺灣時,她就將這裡買了下來,供洪門的核心和主力人員居住。當然,這裡也有謝文東的房間,就在頂樓,而會議室也在被設在這裡。
謝文東在眾人的指引下,一邊觀看總部內的情況,一邊向會議室內走去。等所有人全都進入會議室紛紛落座,眾人又閒聊了幾句之後,這才切入正題。王龍堂首先說道:“東哥,剛才經咱們這一鬧,四海幫恐怕已經知道你來了臺灣。”
“嗯!”聽完他的話,眾人無不大點其頭,贊同他說的話,同時舉目看向謝文東。後者微微一笑,淡然說道:“這件事他們遲早會知道的,不過現在知道已經無關緊要了,對他們的情況我已經有了一些瞭解。”
聞言,王龍堂點了點頭,嘆息道:“只是東哥這麼早就現身,敵人必定會有所防備,到時候動氣手來難免會麻煩一點。”
“但是我們換回了下面兄弟計程車氣,這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正在這時,一旁的葉慕靈突然插嘴說道。
謝文東看了一眼她,咧嘴笑道:“慕靈說的沒錯!“天時地利”咱們都不缺,恰恰缺少“人和”。人心不穩,縱使你老天有意幫你,你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啊……”謝文東的話,讓王龍堂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東哥並不是有感而為,而是為了鼓舞下面兄弟計程車氣啊。“呵呵!”他乾笑兩聲,急忙接道:“東哥所言及是,龍堂記下了……”
謝文東含笑地看著他,擺了擺手,正準備接話時,葉慕靈突然問道:“東哥,昨天抓你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是啊,東哥,昨天都把我給急死了。”葉慕靈的話剛一說話,袁天仲便開口接道。
謝文東看了眼他們二人,將自己和國民黨之間的約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