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所以特麼好吃,所以吃完還特麼想舔碗……
吃飽了自然沒事幹了,沒事幹自然得找事幹。眼見著洗完碗的辰暮慢條斯理走出廚房,按耐不住的她裝作‘不經意間’蹭過來,打了個照面。
“沒吃飽?”
王裙一愣趕緊點頭,想想不對勁又搖搖頭,最後直接選擇凌亂脫口道:“有必要我得知道你準備將這類似bao養的計劃如何進展下去,我又要如何配合。”
辰暮從餐桌紙盒裡抽了幾張紙擦著手上的水漬,隨口道:“你認為呢?”
“我認為咱們吃完這頓飯便後會無期,你覺得怎樣?”
“不怎麼樣。”
“那你想怎麼樣?”
“看看吧。”
“看你妹!”
不得不承認,又再次被他激怒。受害者義憤填膺,始作俑者卻自在一旁把玩著不知從哪兒拿來的蘋果。王裙見罷更覺怒火攻心,腦一熱劈手搶過蘋果,往嘴中惡狠狠的咔嚓一咬,挑釁的瞪著他。
辰暮若無其事的看看手腕的表平靜的道:“飯後半小時內吃水果到肚裡是垃圾,你太心急了,還差十二分鐘呢。”
“……”
王裙借整頓行李之由遁離到她的房間,本打算再借採購用品之名來一招溜之大吉,熟料生活用品桌上放著一套,櫃裡還有一套候補!她翻了翻,特麼的連姨媽巾都有兩箱。她頗有些頭疼的坐在榻榻米床上,託著下巴瞪著被風揚起的紫色窗簾怔怔發愣。
這人心思沉如深淵,可想而知哪怕她使出渾身解數也妄想伸出的觸角能碰到他一片衣角。猜不到,問不出,這樣耗著委實難受之極,與其如此,倒不如……她起身拉開房門,疾步走到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盯著他。辰暮一臉‘這又要唱哪出’的表情結束通話電話後,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回贈給她。
“我跟林卓兩年前就分手了,我們至今也未曾聯絡,我也不知他的去向,我想你是找錯人了!”王裙最初想用切齒的語氣發洩出來,也不知怎麼的,嘴裡冒出林卓兩個字後,聲音怎麼變成這副淒涼的怨婦了!
辰暮靜靜的聽完她的‘辛酸史’,除了挑挑眉尖,還是那副模樣那副口氣道:“嗯,這些我都知道。”
王裙一臉吃人的表情,語氣成功轉型成切齒的模樣:“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跟林卓都形同陌路,難不成你還天真的以為我還有影響他的價值?倘若真這樣,我還巴不得倒貼你身邊等他出現!”
“你認為我找你的目的是為了林卓?”辰暮兩片薄唇微微揚起,笑的沒心沒肺。
“難為你弄掉我的工作純粹是要bao養我?”如出一轍,倆人沒心沒肺笑一堆去了。
辰暮收起笑容破天荒露出無奈的神情:“才剛見面一天不到,你就找我鬧了幾次,你還真不讓人省心。”說著,他忽然指指窗外的藍楹花繼續道:“藍楹花的花語:在絕望中等待愛情。”
“那些吃得飽飯的人才有時間玩這等風雅之事,飯都吃不飽的人得花時間賣這等風雅之事。”
“……”
臨近晚飯時,子漠敲開辰家大門。王裙睡眼惺忪的站在門邊打著哈欠的道:“他下午出門至今未回來,你找他就打他手機。”
子漠怔了片刻客氣的回道:“辰先生吩咐我接你過去用餐。”
“專家說晚飯不宜多吃,有損健康。所以,為了健康著想,真抱歉,讓您白跑一趟。”同樣,禮貌的回話過去,禮貌的微笑,然後禮貌的離去……
夏季多風的夜晚很是愜意,她一條腿搭成三角形腳心踩在窗臺上,一條腿懸在窗臺外亂晃著。視線穿過露天陽臺,仰視著朗朗夜空,還真像電視裡愛出現的那抹唯美意境的鏡頭……好吧,鏡頭裡的唯美意境與身材無關,自然也與在這良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