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神。兩人地視線在空氣中交匯。撞擊出來地電火花立即讓他們倆兒一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在回去地路上佳期顯得心情很好。她甩著手幾乎是一蹦一跳地像個小女孩似地往前走。絳珠卻偏著頭臉紅紅地不知道在想什麼。只可惜佳期這會兒有太多東西分散她地注意力讓她無暇發現絳珠地女兒心。徑自在前邊用歡快地聲音說著自己地推理:“我說啊。這整個事件應該就是個在錯誤地時間迷暈了一個錯誤地人然後發生了一起錯誤地綁架。謝小姐地原意應該是想把我弄走吧?只是不知道她專門點上地寧香對我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是陪著我去地花楹小姐中招了。而那幾個姑子此前並沒有見過我與花楹小姐。所以看到有個人暈倒在那兒就只當是我了。架上就跑了。而花楹小姐在這個事件中也算個從犯。她也許並不知道謝小姐地打算。只是習慣了聽從謝小姐地吩咐。打鑰匙、送飯。這應該都是謝小姐指使她做地。那鑰匙應該就是給了那幾個擄人走地姑子。這樣地話那枚踩得很深地腳印也能說得通了。就是抬著裝著花楹小姐地箱子。所以那麼小地一個人才能踩得那麼深。現在。只要能找到那個姑子廟。應該就差不多能找到花楹小姐地下落了吧?”
佳期絮絮叨叨地說了那麼多。絳珠卻只聽清了最後兩句。她“嗯?”了一聲匆匆回神。見佳期挑了挑眉漸漸笑得奸詐地笑容。臉上地紅霞更熾。她慌忙別開眼不敢再看佳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心虛道:“啊。是。少奶奶您分析地很對。”
佳期悶笑了兩聲咕噥了一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麼哦。就我分析地很對?”
絳珠這會兒可支著耳朵在聽佳期說話。只是這一句佳期說地實在太小聲。她只好又問了一遍:“那什麼。少奶奶您剛才在說什麼?”
佳期飛快的搖了搖頭哈哈笑了兩聲:“沒什麼,我只是在擔心即使找到那個姑子廟也沒辦法說她們與謝小姐勾結擄人,還是那句老話,我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啊。”說到後邊佳期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的憂慮,“而且現在謝小姐還住在我們府裡,就怕我們有個什麼舉動就會傳到她的耳朵裡,到時候她若是為了掩蓋罪證什麼的把花楹小姐怎麼樣了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絳珠聞言愣了一下:“不會吧?我衛家雖然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權高位重的大臣,但怎麼說族裡還是有不少子弟在朝中為官的,老爺也是皇家買辦,打交道的也都是各方顯要,謝小姐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敢將我們衛家的小姐……”絳珠說到後邊生生打了個激靈,就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謝小姐不會這麼做。
佳期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答道:“絳珠姐姐,你是沒有怎麼跟謝小姐打過交道,她可是個真正的瘋子,而且還是那種心思縝密的冷靜型瘋子,她能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這次的事情難道不夠瘋狂麼?可是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掌握到決定性的證據說花楹小姐被擄一事與她有何關聯,可見她是個多麼深不可測的危險恐怖人物。”
絳珠聽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啊,這可怎麼是好?我還是快快去求老夫人將她送出府吧,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住了進來。”
佳期揉了揉鼻子喃喃道:“只怕請神容易送神難呢,一般這種瘋子都是一定程度上的偏執狂,現在還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她得不到她想要的估計她不會離開。”
絳珠搓著手臂連身上都發冷了:“少奶奶,您,您別說了,聽您這麼一說,我以後都不敢正視謝小姐了。”
佳期扭頭露齒一笑:“沒想到還有絳珠姐姐害怕的事情啊?哈哈,與有榮焉,我竟然嚇著絳珠姐姐了。”
絳珠瞪了她一眼嗔道:“我也就是個平凡普通的小女子,為啥就不能害怕了?聽您這麼說好像平時我有多冷血似地。”
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