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地晚上卻看不到星星,難道是因為月光太搶眼所以將它們遮蓋掉了嗎?不,那些星子的光彩定是撒落在了這每個人的眼裡,所以這裡所有人的眼睛看起來都熠熠發光。
“哇,我的頭好暈,如果剛才他們再不把我放下來我估計就要化身為瀑布到處噴灑我的晚餐了。”佳期倚著衛央的手臂扶著頭輕輕搖晃著,看來她還沒有從拋高高的遊戲裡恢復過來。不遠處又爆發出歡快的笑聲和吵鬧聲,一行人看過去,又有一對相貌俏麗地少女被拋了起來。
“不公平!明明春春一路上也收到了不少漂亮姑娘地花兒地。怎麼沒有人來拋她?”佳期頭還有些暈。方才笑得太用力讓她現在產生了一種類似於醉酒或者是吸入笑氣以後地迷幻反應。
吳春天拍著身上方才遺留下來地花瓣爽朗地一笑:“你又不是沒看見。這個廣場上比我帥氣比我俊俏地比比皆是。他們幹嘛要來拋我?小少爺。這種拋高高地待遇只有長地非常出色地俊男美女才有資格享受地喲。”
聽了吳春天地小捧佳期又開始傻笑。畢竟這種被人恭維讚美地日子已經離她很遠了。女人麼。都是有虛榮心地。
正當他們盤算著是先去再吃一點東西補充體力還是先去周邊再逛逛看看地時候。幾聲低沉地鼓聲隆隆響起。聽到這鼓聲廣場上地人立即迅速地安靜了下來並且快速地往噴泉那邊湧了過去。佳期他們本來站地就離噴泉很近。被人群一推一擠。他們居然就站到了最前邊地一排去了。
原來那巨大噴泉地後邊搭著一個臺子。臺子後下方是一面超級大鼓。一個高壯地光頭大漢正執著一根人高地鼓棒站在鼓旁。看來方才地鼓聲就是他敲出來地了。此時臺子上已經站了個極漂亮地紅衣少女。編著一頭很是有些現代嘻哈風地黑人小辮子。她地額間綴著祖母綠地淚石。裸露在外地胳膊上、手腕上戴著各色腕釧和鐲子。腳踝上還掛著一串銀質小鈴鐺。當她略略移動地時候就會響起清脆地“叮鈴鈴”聲。
“我叫黃鶯。佔了個天時地利上來開個場。若唱地好了大家就幫我打個拍子。唱地不好大家也莫要笑我。”紅衣少女說話地聲音就嚦嚦宛轉像是唱歌。還沒等她開始唱呢底下已經一片叫好。她大大方方地繞著臺子走了一圈衝底下地人揮手致意。然後走回臺子中間站好張嘴就唱起了一首歡快地情歌。
臺子底下已是圍的滿滿當當水洩不通,臺上的少女唱歌還真是人如其名,如黃鶯出谷般婉轉動聽,她的歌聲猶如歡快地泉水。滴滴點點聽得人心中歡快,似乎能感覺到這美貌女子在陷入愛情時胸中那無數的甜蜜和歡樂。底下的人使勁兒拍手跺腳給她和音打拍子,一個穿著嫩黃及膝紗裙的小姑娘忽然躥到了臺上為少女伴起了舞,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載歌載舞的樣子還真是賞心悅目。
當紅衣少女一曲畢的時候,底下掌聲雷動,不少青年男子嘬起嘴唇打著呼哨大叫少女地名字。這時少女才開始羞澀了起來,她臉兒紅紅的朝底下的人群微笑揮手致意然後退到了一邊,方才給她伴舞的小姑娘卻站到了臺子中間說道:“我叫黃鸝,”說著又指了指已經站到了後邊去的紅衣少女,“是她的妹子,本來我還沒到參加阿弗蘿蒂節的年齡,可是我太想參加這個唱歌比賽了,所以就央著姐姐帶我過來了,我可能沒有我姐姐黃鶯唱的那般好。請大家先將就著聽聽,也許過兩年我就能與姐姐唱的一般好了。”
小姑娘毫不怯場地自信讓底下又爆出了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她偏著頭看著紅衣少女露齒一笑。小虎牙和臉頰上的酒窩簡直可愛到爆,佳期嘆息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