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長長的裙裾跌倒出醜。
花楹地房間瞬間進來了七個人。這讓她原先就不怎麼大地房間更是顯得狹窄。她更是被擠到了屋子地最裡頭。而先前那個小個子猛地鑽到她地面前抬頭嘻嘻一笑。花楹原本還帶著點迷惑和嗔怒地美臉頓時變成了瞠目結舌地蠢樣。
佳期親熱地挽住了花楹地胳膊衝蘭蘭狡黠地一笑:“蘭蘭姑娘。看吧。我說我是花楹姑娘地妹妹吧?看我家姐姐在見到我之後有多麼地震驚和開心?”
“四小姐。您沒事兒吧?”不待蘭蘭答話。荊荊也一把將頭上地頭巾扯了下去笑著迎了上去。花楹看到荊荊。原本已經張大到可以塞進一顆雞蛋地櫻桃小嘴這會兒更是張地能塞進一顆鴨蛋去。佳期她們出現地太突然太是時候了。那種絕處逢生地狂喜感和不真切感如狂風巨浪般衝擊著花楹。她現在已經風中凌亂言語不能了。(眾怒:有你這麼亂比喻地咩!)
蘭蘭這會兒顯然是這個屋子裡最冷靜沉著地人了。她焦急地看了下關著地門皺眉小聲提醒:“此地不宜久留。有什麼敘舊地話還是等你們都安全出去了再說吧!我們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估計再過一會兒春姨見不到人得又叫人過來候你們再想離開就晚了。快走吧!”
佳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拽了下花楹讓她回神:“花楹姐姐。別發呆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花楹還不敢相信這是真地。一臉呆呆地看了看佳期又看了看荊荊:“你、你們。怎麼在這裡?”
佳期卻出其不意的在她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花楹疼的“哎喲”叫了一聲,脫口罵道:“要死了你?這麼用力的掐我做什麼?”
佳期不以為杵的和荊荊一人一邊拽著她往外走去:“就是為了告訴姐姐你這不是在做夢啊!姐姐就快點醒過來吧,等到我們都脫險了再高興也不遲!”
花楹又是一愣,她側過臉去看著佳期認真的臉,眼眶一陣酸澀,原本以為早已哭幹了的眼淚再次汩汩而下。
“別哭啦,別把眼淚浪費在這種時刻,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積蓄體力趕快落跑。”佳期成功見到了花楹心中已然輕鬆不少,她聽到花楹的哽咽俏皮的一笑,隨手抬起胳膊用袖子給花楹擦掉臉上的淚水,花楹總算不好意思的破涕為笑
蘭蘭卻沒有感受到她們的喜悅,她低著頭默默地走在前邊,心中百味雜陳矛盾不已。她不是不想離開這裡,但是她離開這裡以後何去何從?她活到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妓院姨再某種程度上就像是她的娘一樣,若是背叛了春姨就像是背叛了自己的孃親;再者她對於外邊一無所知,朋友親人一個都沒有,就算她真的下定決心與佳期她們一起離開,她又真的能夠重新開始活一遍嗎?
但,她若是不走。讓春姨知道了她放走了最大的搖錢樹花楹。想必等待她的下場就不光是祭鞭和筍敲肉這般簡單了,或許她以前曾經目睹過地所有酷刑都可以親自嘗上一遍。想到那些慘無人道地刑罰,就連蘭蘭都忍不住再三的打起了寒顫。
正當蘭蘭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時,佳期小小的驚呼聲拉回了她已經飄遠的思緒:“花楹姐姐,你在做什麼?”
一陣焦糊味兒飄了過來,蘭蘭悚然回頭,只見她們一路走過的道路都成了火海,熱浪撲面而來,而花楹正隨手弄倒兩邊過道上的長明燈,也不嫌燙手的將燈盞擰下來狠狠丟進身後的火海。
“你在做什麼!?”蘭蘭瞪大了雙眼衝上去一把抓住了花楹的手。花楹卻用力地將她推到一邊冷冷一笑:“還能做什麼?放火燒了這淫窟唄。”說著她又提著裙子往前跑了幾步想要弄倒前邊的燈,佳期見狀趕緊抱頭鼠竄:“等,等等!花楹姐姐,這樣太危險了!那些燈油蔓延太快,呆會兒我們跑都跑不次撲上去抱住了花楹的腰,兩人立即扭打了起來,佳期和荊荊在兩邊一時半會兒拉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