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老實交待,在夔州府寶月樓那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被傳上那個了吧?那你還不知要節制自律,最起碼也應有點道德,別再傳給別人。”
來了……
噩夢又來了……
程懷寶欲哭無淚的看著雙眼放光的無名,他寧願去跟那個可怕的白衣女鬼打交道,也好過面對好奇心旺盛至變態的無名。
果然,毫不在意程懷寶的沉默以對,無名自顧自的又道:“我一直想不通小寶為什麼對花柳這兩字這麼忌諱,還有你那痛快的**聲,小寶那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
**聲……
還是什麼痛快地**聲……
心底最深處的傷疤被無名再一次無情的揭開,即使心理承受能力強如程懷寶也終於忍受不住了,狂嗥一聲:“我受不了了!”一把推開無名,一陣風般落荒而逃。
這一天,程懷寶得到了一個令他銘記終生的教訓——惹神怒,惹鬼怨,莫惹無名好奇!
院子裡的人皆被程懷寶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如月姐妹眼見程懷寶那副狼狽的模樣,心中對於自己的這位新聖尊崇拜的要死,她們實在想象不出,聖尊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能將無法無天程懷寶折磨成這副模樣。
快步走到近前,如月道:“公子,寶爺他這是?”
在外人面前,無名已恢復一臉淡漠神情,平淡道:“沒事,他經常如此。”
如月與如霜聞言對視了一眼,如霜乖巧道:“公子,熱水已經備好,請公子沐浴。”
無名點首,被如月如霜服侍著洗過一個香豔卻什麼也沒發生的鴛鴦浴後,回到房中,毫不驚訝的發現,程懷寶已在等他了。
這世上大概也只有程懷寶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從方才那等巨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翹著二郎腿坐在椅上的程懷寶,看著無名與如月如霜的親近模樣,禁不住酸酸道:“木頭你倒是會享受,***,回頭我也找兩個丫環來服侍。”
無名沒有理會程懷寶酸葡萄心理的一番話,坐在了他的旁邊道:“找我什麼事?”
程懷寶道:“我忽然想起來了,搞定了這隻小鳳,你打算怎麼處理那條龍?”
無名微微沉吟道:“若他肯合作,一併放了就是。”
程懷寶望瞭如月與如霜姐妹一眼,臉上泛起一個令人做噩夢的恐怖笑容,淡淡道:“木頭你對敵人實在是太仁慈了。你不是說要讓所有人皆怕我們嗎?這等仁慈法,誰會怕你?”
被程懷寶那比毒蛇更陰險惡毒百倍的目光掃過,如月如霜兩姐妹禁不住一陣汗毛倒立,芳心中皆生出一絲寒意,這人的眼神太恐怖了。
無名眉頭一蹙,道:“小寶你想怎樣?”
程懷寶悠然自得的端過茶杯,舒意的抿了口香茶,閒閒道:“這人交給我吧,木頭你便別管了。”
無名默然片刻,才道:“好,便交給小寶了。記住,你答應我的,不做禽獸!”
“噗!”
剛到嗓子眼的茶水全噴了出來,接著便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猛烈咳嗽。
險些將肺頭皆咳出來的程懷寶哆嗦著手指指著無名,狠狠的道:“木頭你……對著個男人我做屁的禽獸?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有小辮子落在我的手裡,到那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雖然程懷寶努力做出一副兇惡面孔,但莫說是無名,便是方才對他生出莫名畏懼的如月姐妹皆滿不在乎的嬌笑個不停。
無名紫眸中射出兩道誠摯光芒,沉聲道:“無論小寶想做什麼,都要記住,做事可以不擇手段,但立心要正,我們只為自保。”
程懷寶身形一震,眸中微現思索神采,片刻後站起身來,邊向外走邊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