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看著她上車離開,不理解剛剛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怎麼就變得這麼快?
什麼問題只能和冷烈風說,不能和自己說的?
水一心帶著好奇轉身回醫院,難道是澹臺還沒有救回來?
水一心進去之後冷烈風才從一邊出來,雙手背在自己身後。
“龍頭。”林汐站在他身後,不解龍頭為什麼又要回來。
冷烈風雙眸深沉的看著簡馨離開的方向:“林汐,澹臺的事情先不要管了。”
“可是澹臺到現在還沒……”
“鬱子明來了。”冷烈風開口說著,轉身離開,開啟車門上了車。
林汐跟了過去,開啟駕駛座的門,臉上卻是一片陰沉:“龍頭,鬱子明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
冷烈風伸手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袖口,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深沉。
林汐見龍頭不開口,也不在詢問,直接發動了車子。
水一心回到醫院,蘇小小走了之後,她連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都沒有了。四爺說的對,她果然不是一個會交朋友的人。
水一心託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桌上的手機,想了想又伸手拿了過來,“不是我自己要看的,是你自己交給我的。”不過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都是自己的簡訊,“說什麼我沒朋友,就你朋友多似的。”
水一心還在想著,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水一心抬頭看到門口的冷烈焰,急忙站了起來:“冷,冷伯。”
冷烈焰點頭之後進來:“一心,有件事我想問你。”
“冷伯您說。”水一心過去倒了水給他,小心的放在了他面前。
冷烈焰餘光看到了水一心放在桌上的手機,眼眸微微一暗,卻未置一詞。
“孩子七個月剝腹產小小會不會有危險?”
“什麼?”水一心聽懂了她的話,卻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冷伯,小小她……”
“醫生的建議是七個月的時候剝腹產。”這個時候的冷烈焰,只是一個男人,不是什麼部長,也不是什麼高冷的男神,他在意的,只是一個女人的安危。
“七個月的孩子按理說已經發育完全,這個時候比八個月的時候更安全,可是小小……”不在他的身邊才對吧。
“這就夠了,其餘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冷烈焰說著,轉身離開。
“冷伯。”水一心突然開口叫住了要離開的人,好像在思考什麼,在冷烈焰回頭看著她的時候才過去:“我現在是冷伯唯一相信的醫生了對嗎?因為擔心,所以不信任何人。”
冷烈焰臉色微微一變,贏有了不悅之色,一言未發,轉身離開了這裡。
水一心看著他離開,反而是笑了出來。
也許冷伯和宮楠羽有過一份刻骨銘心,可是有的時候,過去的就是過去的,誰都沒有辦法讓命運的齒輪再次迴轉。
因為害怕,所以不信任任何人。
四爺是如此,如今看來,冷伯也是如此。
如果四爺對自己是真愛,那是不是說明,冷伯對小小,亦是如此。
冷烈焰離開醫院之後,司機開車要回機關,卻被冷烈焰叫住。
“去機場。”他好像放任那個女人太久了。
司機即使跟了冷烈焰這麼多年,此刻也是愣了一下才執行命令。
冷烈焰低頭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大手,他放手過一次,那是因為他沒有選擇,可是這次,他不會在放手,即使蘇小小恨他,他也會將人留在自己身邊。
冷烈焰離開之後,水一心拿了手機打給蘇小小,她重視覺得冷伯走的時候眼神都不對。
蘇小小此時正在一諾的別墅中曬太陽,聽完水一心的話呵呵笑了出來:“不用擔心,冷伯離不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