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都跟著動了起來,得瑟到不行。
雲中鶴抱著轉身朝著船上其他的地方走,水一心隨後跟了過去。
看雲中鶴和小豆包已經彌足深陷了,水一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四爺的脾氣,絕對不會讓小豆包認賊作父,這件事情就算有澹臺大哥在,也不一定做得了主。
何況澹臺大哥那樣的人,孩子他是不要了,這事他也不會管。
走了一會,雲中鶴在軍艦他能去到卻已經到了邊界線的地方停下,抱著小豆包朝著海上看。
“你到底在想什麼?”水一心走上前去問雲中鶴,抿了抿嘴唇。
“生無可戀!”雲中鶴平淡淡的說,看也不看水一心一眼,水一心白天沒反應,望著雲中鶴髮呆。
此時薛文和清奇也在不遠的地方停下,水一心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生無可戀?
雖然只有四個字,卻道盡了其中心酸。
“R和我在一起接受試驗,但他的身份與我不同,我是被帶出來的死人,可死可活,倘若我死了,毫不冤枉,因為我是將死之人,但R不一樣,他是組織裡面身份無與倫比的皇太子,但他願意接受和我一樣的殘酷試驗。
在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和我們一同接受試驗,之後剩下來的一對一,晉級的方式打敗對手,從而晉級,保住性命。
兩百人的殘酷試驗,最終剩下我和R兩個人,而這個最後的角逐,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我們註定只能留下一個。
然而……
R是個極度張狂,內心扭曲的人,這一點他和我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極端分子。
為了體現他是眾望所歸,他不把我直接弄死,而是給我每天吃一樣東西,一種叫做流蟲的蟲卵,這種東西會在人的身體裡面休眠,好像是蛇冬眠了一樣,等到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甦醒,而誰都不清楚這種蟲卵甦醒後,人會變成什麼樣。”
雲中鶴說起話平平淡淡,水一心卻臉色白了白,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你……”
“各種檢查我都試過,這東西就跟不存在一樣,但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體裡面,正不斷滋長。”
雲中鶴嘴角依舊笑容可掬,抱著小豆包玩著,小豆包也不明白大人說什麼,笑的可高興了,直流口水。
可就是這樣一副畫面讓水一心眼淚直流!
清奇轉身面向別處,眼底一片寒涼。
薛文從身上拿了一包煙出來,點了一根菸去一邊獨自吸菸,水一心看了看周圍,又看著雲中鶴:“為什麼你還不去治療?”
“治療?”雲中鶴好笑的笑了笑,轉身看著水一心,漆黑的眸子越發深邃:“要是治的好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那你拿了R什麼?他一定要追著你不放?”水一心走進,停在那裡對著雲中鶴,雲中鶴此時離水一心只有一步之遙。
水一心仔細看雲中鶴,她想知道雲中鶴有多少傷是說不出來的,但云中鶴始終笑意盎然,似乎他說的不是一個事實,他說的只是一個笑話。
轉身雲中鶴親了一下正啊啊的小豆包:“當年R正在研究一種毀滅性的病毒,這種病毒能夠在人類和動物身上傳染,我見過一夜間人畜屍橫遍野,更見過R在屍橫遍野的人畜屍體上面狂笑。
R是個瘋子……”
“那你……”
“我拿走了他研究出來的病毒資料,帶走了病毒樣本。”
“所以他找你是因為那些病毒?”
“他找我是為了我身上的流蟲。”
“什麼意思?”
“流蟲十年要經過一個階段性的交配,這樣才能保證流蟲蟲卵的生長,他為了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