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就遭遇了這麼大的變故,確實其中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都不說話了,冷烈風虎目冷冽:“既然沒什麼可說,那就不要說了,這件事情,我會保留我的意見,直到上級答應為止。”
“上級如果不答應,你就在這裡搞特殊,你就是犯錯誤,我們奉勸你,不要走極端主義思想,極端主義思想是堅決不允許的。”
對面中將堅決而嚴厲的批評冷烈風,冷烈風也堅決嚴厲的說道:“如果解決空軍部的弊端是在走極端思想主義的話,我已經無話可說了,我相信會有人認為我不是極端主義思想。”
冷烈風說完對面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再說話坐著不再動聲色了。
僵持了一會,水一心起來去倒了一杯水,問冷烈風:“你要不要躺一會。”
“嗯。”答應了冷烈風就去躺著,水一心給他蓋了蓋被子,冷烈風就閉上了眼睛。
水一心轉身看著正坐著如兩座無形大山的人,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吃飯了麼?”沒吃的話可以吃飯去了。
“我們不是來吃飯的,既然他不肯聽我們說話,你聽。”中將冷著臉,管不了你了。
“我說了也不算。”水一心坐著,好像她也沒辦法。
對面一聽水一心的這話,臉色一沉:“既然要復婚,也要有個復婚的態度。”
水一心木納,什麼態度?
“哼!”對面中將不高興給水一心臉色看,這是女人的強項,她會不懂麼?
水一心表示確實不懂,她還搖了搖頭,之後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
冷烈風好像睡著的樣子,樣子格外的愜意。
水一心扭過臉看著對面的兩個人:“你們看他的樣子也知道,吃得下睡得著,我也說了不算。”
一聽水一心的話,對面兩個人冷哼一聲,起身走了。
水一心看著兩個人走了,她也沒有起來去送一下的打算,走都走了。
門關上水一心轉身去看冷烈風:“爺,真睡了?”
冷烈風睜開眼睛,一雙眼睛透著深邃,朝著水一心看去,淡淡的,充滿寵溺。
剛剛他又想起一點事情,按照這個速度來,很快就能全部想起來。
“過來。”冷烈風伸手拉了一下水一心。
“幹嘛?”
“過來。”聲音是不容拒絕的,水一心是徹底服了,能不能不這麼霸道,就算是生病了,也不許這樣欺負人吧。
她不過去,冷烈風將人拉了過去,按著頭開親。
水一心被親的有點喘氣費事,被攪和的心猿意馬,一雙眼睛兔子眼似的,憋的紅了,要流水。
冷烈風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手鬆開,看著水一心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氣。
氣喘好了,冷烈風揶揄她:“心要跳出來了?
水一心馬上白了一眼:“都是你。”
冷烈風握著水一心的小手,一邊玩一邊問:“過年了,不在一起過?”
水一心啊了一聲,看著冷烈風:“我還沒想過,但孩子在三角洲,是不是要接回來?”
孩子的事情水一心已經和冷烈風說過了,一直他都沒反應。
冷烈風皺眉:“那就抱回來。”
“……”水一心也皺眉,這變化也太快了。
“爺現在能去麼?”水一心想了想問他,冷烈風嗯了一聲。
“手術剛剛做完,坐直升機去三角洲那種地方,合適麼?”水一心覺得不合適。
至於冷烈風……
他覺得合適,而且是相當的合適,要是不合適也不會做出親自去接兒子的打算。
“這兩天就過去接。”冷烈風決定下來,水一心也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