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好好的,還要和上面對抗,沒事找事,不知道弄什麼事情了。
“上級對你們兩個的事情十分重視,聽說了你們的情況,特意指派我們過來看看你們,對你們的情況進一步的瞭解,也有助於你們早一點達成願望。”坐下後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道,水一心壓根不認識人家,主動退到了冷烈風的身邊,扶著冷烈風。
冷烈風7;150838099433546也絲毫沒有客氣,其實他也不認識眼前的這兩個人,就算是認識也早就沒有印象了。
看到這兩個人冷烈風只有一個想法,多餘。
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烈風走的緩慢,但還是回去了病床那邊,坐下了注視對面的兩人。
“我們的事情上級領導已經給予了批文,我會把批文拿過去給婚姻登記處的看,當然他們不看也可以。
同時謝謝領導們的關心,我們會把孩子生下來,積極號召國家給予的寬裕政策。”
冷烈風一些話說的都是官話,把對面兩個人說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擺明了就是打官腔,你有過牆梯我有張良計。
半斤八兩他們對付了。
最終還是對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說:“有話我們就直說吧,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和我們說,冷家和部隊就是一體的,你以後孩子也要參加部隊,這一點你應該早就知道,有什麼事情我們就算是鬧不愉快,可以和部隊說,你和部隊可以說是父母和孩子,沒有父母是坑害孩子的,你這麼鬧也沒有意義。”
“我不是鬧,我只是在說這件事情,你們如果答應我民主決定,我就當作這件事沒發生,但要是不能民主,那就只能按照我的方法來了。”
冷烈風依舊不客氣,把對面的兩個人氣的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們代表的是整個空軍,不是什麼都能答應。
周旋在所難免,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冷烈風聽話的,如果他不聽話,對他們而言就是任務上的一次失敗。
他們兩個都是政委的底子出身,所以說這次的任務就是說服教育。
他們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
水一心從一邊看著,覺得這兩個人就不像是會打仗的人,倒更像是那種在部隊裡面出謀劃策,做思想工作的人。
冷烈風坐下就看著對面,對面說他也說,他們不說了他還是說:“你們同意我再說,不同意說了也沒有意義。”
“你這麼說就是為難我們,你明知道,身為軍人是不允許提出這樣那樣的問題的,你不要忘記,你的使命就是服從,不是和我們對著幹。”
一邊的那個一看就是個脾氣不好的,開口就很兇。
水一心朝著那人看去,仔細打量,他的軍銜可能更大一下,脾氣太大。
冷烈風反倒是沒那麼多的表情,對方吼他也不吼,但他還是說:“按照你們說的,我們可以商量,但是你們也沒和我商量什麼事情,你們說對還是不對?”
“決策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我們就是個芝麻官,你這麼鬧,我們就都不用生活了。”
“那是你的事情。”
“不管是誰的事情,我們都退一步不去看天空了?”
“是麼?”水一心都覺得好笑了,聽水一心說話,對面的兩個六十多歲的中將,從進門也沒怎麼和她說話,現在就說這些,水一心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兩個人了。
他們是來做說客人的,但是卻那麼高的姿態,水一心覺得他們絕對腦子有問題,要不是就是沒帶腦子出門。
其實沒有什麼事情的,要是她就不去理會冷烈風了,他胡鬧,上面也跟著胡鬧麼。
所以,責任這事也不全是冷烈風的責任,起碼水一心是這麼覺得,至於對面的兩個人,這時候也都在等著冷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