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先開口打破了這讓人心悸的寧靜。
“爺去了就不能回來?”冷烈風難得有這麼蠻不講理的時候,不過面對水一心,他偶爾的抽風都已經變成了正常的事情。
水一心的白眼始終沒有忍住,毫不客氣的丟給了冷烈風,她覺得自己和四爺同志已經有了代溝,所以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下去,換了話題開口說道:“爺您這是去辦什麼事情?到了C就回來了嗎?”水一心覺得自己沒有說沒到C市就很客氣了。
“爺這是按耐不住對你的思念之情才趕回來的,趕緊謝恩吧。”冷烈風不是雲皓寒,他和雲皓寒最大的區別就是不會去質問水一心任何事情,雖然不至於完全信任,卻也不會去懷疑。
水一心甩了一個謝恩當她傻的眼神給他,不過卻也心暖,她知道自己的身邊有他的人,小七來自己家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了,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問,而不是雲皓寒每次上門直接的質問,這一點讓她心動。
“爺,您真虛偽。”
“虛偽是高貴品質的一種,爺能把虛偽演繹成高貴,那是旁人所不及的能力。”冷烈風知道水一心是在諷刺自己明明是為了那個陌生男人來的,卻不開口問的事情,他卻也淡定,不動聲色的回擊了她。
水一心實在受不了他的自戀,直接將自己懷裡的抱枕丟了過去:“四爺,您可以走了,您這高貴的光芒馬上就把我家房頂照耀透了。”水一心說完,順單送了一個白眼過去。
冷烈風一手接住了抱枕,一手見手裡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後看了看時間:“爺是要走了,不過你要留爺,爺也不介意留下的。”
“我呸,趕緊走。”留他,想到白天在部隊的事情,除非她瘋了,否則怎麼可能留下他。
冷烈風大笑出聲,起身將抱枕放下:“不逗你了,爺真要走了。”
水一心跟著他起身,開口送別的話還未出口腰身就被人一把摟住了,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到了自己的身邊。
冷烈風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深吻,在失控之前強迫自己離開,低頭看著她的眼神注滿了疼惜與憐愛,大手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我走了,別送了。”
冷烈風說著,好像在強迫自己什麼,快熟的轉身,只留給水一心一個瀟灑的背影,還有那被快熟關上的房門,站在原地,水一心的嘴角慢慢的勾起,冷烈風除了個別的時候霸道,大多數時間卻都是在尊重自己。
冷烈風出了門,關門之後收起了臉上的那抹溫情,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片刻之後不動聲色的進了電梯離開這裡。
第二天一早,太陽還未完全升起,水一心已經醒了,卻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她不解,不解雲皓寒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因為愛?水一心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接受不了自己愛的人的真面目,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喜歡上的事實。
“叮咚……”
水一心還在想著,門鈴便響了起來,水一心起身去開門,看到了外面提著早餐的一諾,一諾靠在門邊笑眯眯的開口:“一心姐,我定了外賣,一起吃吧。”
水一心寵溺的看著一諾,有些無奈的搖頭,果然是個不會生活的孩子,開啟門讓他進來,“以後有時間就過來和我一起吃飯吧,外面的飯菜怎麼說都沒有自己做的放心不是嗎?”
“真的可以嗎?我都不會做飯,所以一直都是吃外賣的。”一諾可憐兮兮的開口說著。
水一心腳步微微一頓,心疼的回頭看著他:“你爸媽呢?”
提到父母,一諾低頭握著自己手裡的袋子,十指慢慢的收緊,低聲開口說著:“不在了。”
水一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