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沒有怎麼參與他們的說話,亦或者頂多就是“嗯、啊”的附和型語氣。
臉上的表情,更多的是客套。
看他的樣子。
好像是跟這四個警員不熟?
一個分割槽的警察,又都是跟國字臉混的,怎麼會不熟?
不熟?!
鍾文澤目光左看右看,快速的打量著車內的幾個人,他調整了一下坐姿。
那被反銬著的雙手手臂往後伸了伸,繼而往自己的後褲兜摸去。
車子繼續前開。
也不知道來到了哪裡。
忽然。
衝鋒車來了個急剎車,巨大的慣性下,車內的幾人都伴隨著晃動了一下。
衝鋒車停了一下。
車內忽然也一下子陷入了安靜之中。
原本那四個聊天的警員停下了說話,目光紛紛看向鍾文澤。
“咚咚咚!”
駕駛座響起敲擊聲。
“阿龍。”
國字臉的聲音響起,他手掌捏拳隔著隔板敲擊了兩下:
“下來抽根菸,我沒香菸了,給我順一根。”
“哦。”
這個負責給鍾文澤戴手銬的警員應聲站了起來,繞過幾人開門下去。
門開。
鍾文澤順著車尾門往外看去,兩側是荒蕪的草地,不知道在哪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已經遠離了市區。
“咣。”
車門再度被關上。
車內的四個警員各自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目光掃向鍾文澤。
鍾文澤也抬起頭,就這麼看著他們。
他那被手銬銬在身後的右手手心,出現了一把小鑰匙,精準無誤的插入了手銬鑰匙孔裡。
“唰!”
須臾。
四個警員動作統一,手掌紛紛摸向了後腰,一水的黑色大黑星出現在手心。
槍口一抬。
對準了坐著的鐘文澤。
沒有對白。
直接開火。
手指摳向扳機,乾脆利落,整個人表情冷冽,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在他們眼裡。
鍾文澤已經是個死人了。
只是。
鬼魅的一幕出現。
鍾文澤戴著手銬的雙手忽然掙脫開來,搶在他們開槍的前一秒,左手手臂大張把坐在自己身邊左側的警員摟了過來擋在自己身前。
右手手心。
一把伯萊塔手槍出現在他的手裡,保養的很好的槍身通體噌亮,在車燈下散發著幽藍色烤漆金屬光澤。
“砰砰砰!”
狹路相逢勇者勝!
一瞬間。
急促的槍聲響起,響徹在荒野大地上。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急促而短暫的槍聲過後。
猩紅的鮮血似乎是還冒著熱氣,順著車門縫隙往外流淌。
車外。
抽菸的國字臉沉穩的一批,待槍聲過後,冷哼一聲把手裡燒到一半的香菸丟掉,鞋尖重重的碾壓了一下,帶著阿龍折返回沖鋒車邊上。
等待。
只不過。
意料中的車門並沒有如期開啟。
“開門!”
國字臉吆喝一聲,示意阿龍開門。
阿龍向前。
門開。
渾身染血的鐘文澤坐在座椅上,腰板筆挺,高傲的抬著頭,斜眼看著他們。
濺射在臉上的斑駁血珠給他憑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身邊。
那四個警員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