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熱情的拉著鍾文澤的手往裡面走,順帶把門關上。
梅姐坐在角落裡,目光掃了掃鍾文澤,沒有說話。
“來,坐坐坐。”
姚長青站了起來,把鍾文澤拉到自己身邊的空位坐下,把桌面上的菸灰缸往他面前推了推:
“阿澤,最近乾的不錯,西貢的市場,能在你手裡這麼快的速度統一,著實難得。”
“你小子,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嘛。”
“呵呵。”
鍾文澤笑著點了點頭:“姚叔言重了,我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而已。”
就這樣。
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鍾文澤捕捉著幾人的表情,心裡也基本有了個大概:“怎麼,今天找我來,只是為了誇我的?”
“哈哈,那是自然。”
達叔清了清嗓子,跟著說到:“順帶著,跟你提提生意上的事情。”
“好。”
鍾文澤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屋內表情各異的幾人:“幾位叔叔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你們說了算。”
“你能這麼說,我就非常欣慰了。”
達叔笑著拍了拍鍾文澤的肩膀:“山哥他們那邊,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繼續下去了,該給的教訓都給他們了。”
鍾文澤側了側身子,翹著二郎腿:“就這麼收手了?不好吧。”
“我對山哥的製作工坊還是非常好奇的,我得去看看。”
“不可!”
達叔臉色嚴肅了幾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製作工坊是山哥立足之根本,他不會帶你去看的。”
“不帶我去看?”
鍾文澤挑眉,看著達叔:“是他帶不帶我去看的問題嗎?他有的選嗎?”
“他不帶我去看,那麼他就不要再想跟我們有一毛錢的合作。”
“阿澤,過分了!”
達叔深呼吸一口,語氣嚴肅了幾分:“再怎麼說,山哥跟我們恆連也是很久的合作關係了,你這麼趕盡殺絕,會被人說的。”
“這件事說出去,別人會說我們不講道義,以後誰還敢跟我們合作。”
“嘖!”
鍾文澤皺眉看著達叔:“不講道義?他山哥,放任著渣哥來跟我搞事情,現在他輸了,這件事就算了?”
“沒這個道理,我告訴你。”
他甩手一擺,扭頭不再看他。
“阿澤,你怎麼說話的。”
梅姐扯著嗓子插了一句,眼神示意著鍾文澤:“注意說話態度,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這件事,沒有商量!”
鍾文澤擲地有聲,直接給她堵死了:“山哥敢動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讓步的。
眼瞅著就要收網了。
不知道山哥的製作工坊在哪裡,就達不到根本目的。
“沒得說?!”
達叔面色一冷,語氣也硬了幾分:“你想好了?!”
鍾文澤語氣梆硬的回答到:“沒得說!”
屋內一時間沉默下來。
達叔看著氣急敗壞的鐘文澤,心裡卻越發的開心。
鍾文澤越激動,那麼理由也就更合情合理了。
“呼”
達叔嘆息了一口,語氣很是惋惜:“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不得不做出一些調整來了。”
“唰!”
梅姐聽到這裡,眼皮子猛的往上一抬,死死的盯著達叔。
“西貢目前的白f市場,在你的主導之下,已經算是徹底安穩下來了。”
達叔察覺著梅姐的眼神,繼續往下說到:“按照目前這個規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