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了。”崔氏看著自家這個侄女,心裡是越來越挑剔。
“那大哥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和哥哥第一次來京都城,還沒有來得急到處逛逛呢!等大表哥回…哎喲!大哥你掐我幹嗎?”正說的起勁的崔玉珍,忽然被崔志原掐了一把,瞪著眼睛怒聲說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事呢!大表哥現在已經入朝為官了。哪有時間去陪你逛街。你以為還是小時候呢!”崔志原看著自家妹妹的蠢樣子訓斥道。
就這智商真讓人著急。連人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還想當將軍府的掌家夫人,這要是她做了掌家夫人還不得敗光林家才怪。要是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女兒,非掐死她不可。
算了也不指著妹妹能攀上林府的富貴了,只要不拉自己的後腿,就阿彌陀佛了。崔志原在心裡說道。
“姑母,您別和小妹一般見識,她這兩年光長個子,就沒長腦子。還跟小時候一樣,天真爛漫,心思單純!”崔志原看著自家姑母,開口為自己的妹妹崔玉珍,這個沒腦子的傢伙打著圓場。
“你們兄妹這一路勞頓,肯定累了。玉環,帶表少爺和表小姐下去歇息著!”大舅母崔氏端起茶杯,開口說道。在古代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端茶送客。(因為客人剛來時,主人端來茶是熱的,在與客人談完話後,茶便涼了,說明他們談話的時間不短了。
所以主人便會有意識的端起茶來喝,而客人也明白主人的意思,主動告辭,這也是以前交往的一個潛規則。)
崔志原一看自家姑母的動作便明白了。拉起自己的妹妹崔玉珍,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這才隨著丫鬟玉環退出去。崔氏兄妹一直走到客院,看林府的下人都出去了。崔玉珍這才發飈。
“大哥,你拉我幹什麼?我剛剛給了玉環一定銀子,那小丫頭才告訴我姑母要進宮去見長公主。我還沒有進過皇宮呢!也不知道皇宮長什麼樣子?
這要不是你拉我,沒準兒我剛剛就跟姑母進宮去了。皇宮哎,那可是皇上住的地方。我要是能和長公主成為閨中密友,你不得沾我的光呀!”崔玉珍大言不慚的說道。
崔志原用手中的摺扇,點著自家妹妹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裡面長的是草嗎?你怎麼一點兒眼力界兒都沒有。你沒看到姑母剛剛端茶送客了嗎?虧你想的出來,還帶你去宮裡,你身上有品階嗎?
姑母那是三品的將軍夫人,你又算哪顆蔥,哪頭蒜!就你這沒腦子貨,人家將軍府敢要你才怪。別忘了這將軍府林老將軍還在,就算姑母是掌家夫人,那也是林老將軍說了算。你給我老實識點,少找事兒,不然我就讓人把你送回老家去!”
“大哥,你欺負我,回頭我就找咱娘哭去!看咱娘不打你才怪!”崔玉珍氣呼呼的說完,便帶著自己的小丫頭墜兒回自己屋裡去了。崔志原無奈的搖頭嘆息了一聲,這才走回自己的房間。
藍衣坐在梨樹下的鞦韆上,拿出了藍雨送自己的一隻玉笛,練習著《馭獸笛普》上的音律。自從上次祭天大典,藍雨把一部分內力輸給自己以後,藍衣對《馭獸笛普》算是入了門。
藍雨才不管你什麼派別呢!反正這馭獸的技能,只教了靈兒和姐姐藍衣。這是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教會她們是為了能在關鍵的時候自保。
在梨樹的樹影裡,藍衣腦子裡默唸著藍雨教自己的口訣,一遍一遍的練習著。梨花林裡被藍衣的笛聲招來了一群小鳥,落在樹枝上靜靜的欣賞著樂曲。
楚離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春風佛面梨花隨風飛舞,片片雪白的花瓣隨風飄落。地上鋪著一層層雪白的花瓣,讓人不忍踩踏。一個青衣女子坐在鞦韆上,閉目吹著優美的旋律,周圍眾鳥雀如痴如醉的傾聽著。
看的楚離不由的痴了,這真是梨花雪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