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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給我來這一套,去你孃的!”那青年,一巴掌就呼扇到了那中年人拿著酒杯的手上。
酒杯借力,脫手而出,帶著甩出的酒水,旋轉著向右邊疾飛過去。
而那酒杯疾飛過去的方向,目的地正好是餘娟的左耳部。
就聽李聘婷驚慌的喊了一聲:“娟子姐!”
餘娟早已經來不及躲閃,轉頭之際,那不停旋轉的酒杯,已砸到了她的腦門跟前。她連閉上眼睛的機會都沒有,一隻手已經閃電般的伸了過來,緊緊挨著她耳部的面板,接住了那隻酒杯。
陳兵將探向餘娟耳部的身體,慢慢的坐正了。將手裡接下來的酒杯,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看著驚慌未定的餘娟,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沒——沒事。”餘娟的臉上依然殘留著驚懼。
李聘婷,急忙抽出幾張餐桌上的餐巾紙,一邊為餘娟擦拭甩在臉上和身上的酒水,一邊氣憤不平的就順嘴,罵出了一句:“討厭,都是神經病。”
那打過來酒杯的青年,本來是用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看著那酒杯飛向餘娟的。當陳兵閃電般的出手,將酒杯接在手裡時,驚訝的已是愣在了那裡。他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有這樣的度?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有這樣的度。若是平常人坐在陳兵那個位置,酒杯就是輕輕的扔過來,也不一定能來得急去接。然而陳兵卻奇蹟般的探著身子接住了。這不能不讓他吃驚。
可是,聽到李聘婷罵自己是神經病時,他猛然的就反應了過來。自然的對著李聘婷就問了一句:“操你娘,你罵誰呢?”
李聘婷有些驚懼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氣鼓鼓的坐下了。
陳兵卻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睛雖然沒有看過去,臉上卻已覆上了一層令人毛骨悚然的冰霜。
餘娟也急忙站了起來,拽著陳兵的胳膊向凳子上按,嘴裡不停的勸慰著:“算了!算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快坐下,我們繼續喝酒。”說完,繼續往凳子上拽著陳兵。
陳兵這才慢慢的坐下了。看了一眼委屈驚懼的李聘婷,然後,餘怒未消的又看向餘娟:“你沒事就好。他們這種人也太囂張了,應該讓他們道個歉才對。”
“是呀是呀!娟子姐!應該讓他們道歉的,看甩得你一身的酒水,味死了。”李聘婷也氣憤的摻和了一句。
餘娟忙一個勁的對著他們勸:“算了!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在非常時期嘛,最好還是不要找事的好,我也沒傷著是不是?”說著端起來酒杯:“來!我們繼續。”
叫勁虎的青年,看他們沒有再向自己看過來,心裡狂妄的不得了,得意的轉頭,繼續對著愣在對面的中年人罵道:“**你孃的!記住老子的話,你們回去好好想想。要幹,還是排隊拉人,我們的車來,就乖乖的排到後面去。覺得不掙錢,扛不住,就賣車退出,你們想好了。別他孃的叨叨有意見。再***有意見,就直接找陰陽臉!我這裡他孃的沒得任何商量。”
“你們——你們——”另一箇中年人,被勁虎的一番話,氣得顫巍巍的站起來:“你們還讓我們活嗎?我要告——告——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