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當然也稱得上生活落魄!
那自己,當然就是,生活落魄的醉鬼青年了。
他將一口飲盡的空酒瓶,‘啪’的一聲,撴在了酒桌上。然後,自言自語的說著:
“媽的,變了,變了,變得***也太快了。你們等著,你們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把老子所失去的,全部搶回來。黑豹子,你——你等著,你現在坐的位子,老子遲早要***給你爭過來。到那時,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老子也不會看你一眼的。我要得到的,沒人能夠阻止!任何人都別想!”
說到這裡,然後,他慢慢的站起身,就步履闌珊、醉醺醺的向酒吧的門外走去,嘴裡不停的又說到:
“不行,不行,我得去接陳兵,我得去——去接陳兵,陳兵還等著我呢。我得去。”
說完,踉蹌著來到路邊停靠的轎車邊,費勁的開啟了車門,慢慢的鑽了進去,帶上車門,然後,將手裡的車鑰匙,顫抖著向方向盤的下面插去,一個不留神,鑰匙掉在了腳底,他想彎腰撿起來,可上身剛好趴在了方向盤上,於是,手胡亂的在下方亂呼拉了幾下,然後就,不知不覺‘呼呼呼’的睡過去了。
昨天下午,陳兵和肖華走後,他和白曉明幾個人,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分手了。他本來是想在南城這一塊。找一個差不多的旅館住下,等陳兵回來的。他不但擔心這個有些衝動陳兵的安全,也是因為他更瞭解陰陽臉這個人。
可是,他還沒來得急停下車來,他身上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他手下的一個副手打來的。告訴他,他東城自己的家裡有急事,催促他必須馬上回家,一秒也不能耽擱。
看看天還早,知道陳兵一時半刻也回不來。與是,他驅車向東城的家裡趕去。他要儘快見到那個副手,因為,那個副手告訴他,他就在他的家裡等著呢?
他不明白,那個副手怎麼會有自己家裡的鑰匙。難道,是老大給他的。想到這裡,他覺得有些不對。因為,他在東城的住房,是他的老大黑豹子贈給他的。也因為,他在這個組織裡,創造的利益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他拼著自己這條命換回來的。然而,現在黑豹子怎麼又會將房門的鑰匙,交給他的一個副手呢?他越想就越覺得不對。
當他到達東城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他快步的上樓,來到自己家的門前。門是虛掩著的。他推開門,就看見了那個副手嶽小飛。
嶽小飛,一米七八的個子,瘦瘦的身材,一雙三角眼卻顯得異常的狡詐。消瘦的臉上,一塊明顯的刀疤,從耳部劃過嘴角,直到下巴。所以,人送外號,刀疤阿飛。
是人都說,長三角眼的人必定兇狠、內心狹窄。所以,刀疤阿飛嶽小飛,正是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混混。雖然只有二十四歲,可在組織裡經營白貨這一塊,除了胡勇,那就是他最大了。
胡勇站在門內,看著正在望著自己的嶽小飛有些不爽,正要說話,嶽小飛就已經眯著自己的三角眼,神氣的望著胡勇開口了:
“勇哥,這幾天,把你忙壞了吧?怎麼?也顧不上照顧家裡的弟兄了?”說完,向後打量了一下身後的那幾個弟兄。
他身後的幾個弟兄,是一直跟著他們兩個混過來的,胡勇也沒少照顧他們。所以,他們聽完嶽小飛的說話,並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躲閃著胡勇投來的目光。
胡勇強壓怒火,沒有讓自己作出來,慢慢的坐在了旁邊的一個真皮沙上,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看著面前一副囂張模樣的嶽小飛,他故意的問道:
“二弟呀?什麼風把你刮到我的家裡來了,是不是咱的地頭生了什麼重大的事,老大讓你來找我商量呀?”
“哼哼!”嶽小飛冷笑了一下道:“勇哥,謝謝你還惦記著咱地頭上的買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