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又問。
“沒有,只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離得太遠,也看不清樣子。”
“不對吧!他就一個女兒才對。”馬強有些疑惑的問。
“管他呢!他們還好像現了我似的,一個勁的往我這裡指。我就下來了。”那阿麗道。
“沒事吧?”馬強有些緊張:“別把計劃破壞掉。”
“嘁嘁!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看你緊張那個樣兒。”
“那最好!”
“走吧?”阿麗正經的說道:“再帶我熟悉熟悉這一路上的地形。以便明天,正式開工。”
“行!”馬強轉過身,將手剎鬆開,輕抬制動,車子在熄火的狀態下,悄悄的向坡下游去。
陳兵將李聘婷安慰了一陣,直到她沒那麼緊張,才把她送回了餘娟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屋內,將牆角豎著的一個涼蓆,鋪在了地上,又從床腳的地方,掏出來一個黑色的塑膠袋開啟了,將袋子裡的一隻,毛絨絨的玩具熊拿了出來,放在了涼蓆上,枕在了頭下。
睡涼蓆,是他習慣於部隊上,睡硬床板的寫照。
而把玩具熊當枕頭,只是因為,玩具熊的肚子裡,藏著一把手槍而已。餘娟還問過他。你的黑袋子裡,放著什麼?鼓鼓囊囊的。他說是衣服之類的東西。不過,李聘婷知道里面的秘密,只是沒說罷了。她當然也知道,他們現在也很需要這把槍的保護。這跟他們,是不是在餘娟的別墅裡,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
陳兵,不是有意要將這把槍,放在自己頭下的。而是,為了防範與未然。不是針對這個別墅裡的人,而是剛才李聘婷看到的鬼。
雖然,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現,到底有什麼不對,但是,他可以從李聘婷一再強調的話語裡,就已經感覺到,她當時的眼睛一定沒有花,而且,一定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偏偏在這個有雨的晚上出現,那就一定不會單單是,有什麼問題而已了。
李聘婷不住的喊自己看到了鬼,而且是一個渾身是血的鬼,陳兵的心裡就已經想到,那絕對不是鬼,而是一個人,一個對這裡,圖謀不軌的人,身上是不是血,並不重要。或許,只是一個紅色的衣服罷了。他沒有告訴李聘婷自己心裡的疑惑,只是怕她更害怕而已。
他將槍放在自己的頭下,就是為了防備,晚上有什麼變化,好做出最快的反應。所以,他一夜都只是微閉著雙眼,耳朵搜尋著來自一切屋外的聲音。
第二天,天還是在下著雨,只是比昨天要小了很多。
陳兵起得很早,走出了別墅的樓門,他並沒有在意天空落下的,點點雨滴的涼意。直接向大門的保安室走去,問了一下昨夜有沒有現什麼可以的人,或是什麼可疑的情況。保安當然知道他是老闆新聘的司機,所以就告訴他,昨夜一切正常,並沒有現什麼可以的事情。
陳兵讓保安將攔擋開啟,冒著小雨,向對面附近的山坡上走去。他堅信,只要有人來過,就絕對不會,不留下任何一點的蛛絲馬跡。
低著頭,上到坡頂,再回來。他用的時間並不多,可是他已經確定,昨晚一定是有人來過這裡。而且,是一個穿著雨靴的人來過這裡。山坡的表面,一層薄薄的塗層上,長著密密麻麻的小草。翠綠的小草,因為雨水的灌溉,顯得特別挺拔和蒼勁。正因為山坡的表面有細微的土層,所以,雨水打在上面,自然土層就會變軟,而土層一旦變軟,人踩上去就會留下腳印。而山坡上留下的,模糊的腳印很大,一般人的腳,絕不會有那麼大。雖然,看不出腳印裡的鞋紋,可從腳印的大小來看,那絕對是一個,穿雨靴的人留下的。
昨天,又是雨夜,而且,雨並不小。來人穿雨靴也就並不奇怪了。而關於來人所穿什麼衣服,那就是次要的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