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滑落在胸前有些凸起的白裙上,潔白凸起的裙口處,早已溼溼的印出一大片淚澤。
“父母呢?”
肖華問出這句話,突然自己就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出的口氣有點溫暖、有點憐惜?它本來應該是冷冷的才對,可他卻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口氣,就像在和自己的一個妹妹在談論什麼。
“我真的沒有父母。”李聘婷哭的更傷心了,她的傷心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真——真的?”他看著她哭得可憐的樣子,話已不再冰冷。
“我——我騙你做什麼。”她不看他,還是低著頭不停的哭。
“他們——都——不在了嗎?”他的話裡帶著關心。
“嗯”她有父親,就當沒有。
“你好可憐。”他把她抱得更緊了。
她掙扎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他關心的神情,有些莫名。
“你——你這是訓問嗎?”她抽泣著。
“不是。”他嘆口氣,看著她的眼淚從粉潤的臉上慢慢的滑落,然後,用指背輕輕的颳去她臉上的淚痕。然而,眼淚還是不斷的從她那迷人的雙眼裡流出來。
“我——我看你不像壞人。”她沒有拒絕他繼續為自己刮落淚痕。
“我是”
“你——你一定有苦衷。”她輕輕的抽泣著,比原先鎮定了許多。
他沒有回答,但是李聘婷看得出他冰冷臉色背後的痛苦。
“你為什麼要當壞人?”她的眼睛睜得很大,瞳孔裡湖水般清澈。
他還是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將她轉動一下,使她的背後對著自己。
“你幹什麼?”她突然有些緊張,使勁的將頭扭轉過來莫名的看著他。
他還是默不作聲,只是低著頭,將她被綁在雙手的繩子慢慢的解開來。然後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如果你不老實,我還是會把你綁上的。”
她轉過身來,輕輕的揉搓著手脖兒上的勒痕,依然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坐吧!”他指一指桌旁的凳子,冷冷的道
她看著他,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過去,坐下了。
“餓嗎?”他問。
“不——餓”她猶豫著回答。
“到底餓,還是——不餓?”他又問。
她看著他又猶豫了半天才道:
“餓!”她已停止了抽泣。
“虎子!”他大喊一聲。
“來了!”虎子答應著跑了進來,不解的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李聘婷,然後又看看肖華才道“華哥,這——”
“去泡個泡麵,快點!”肖華打斷他的問話。
“好——好的。”沒敢再問,虎子就走了出去。
“晚上,你就在這兒睡。”肖華道。
李聘婷猶豫著看了一下背後的鋼絲床,然後又看了看肖華才道:
“啊!那你們呢?”
“我們在外面!”說完站起來向外走去。
第二天
李聘婷沒再見到肖華。
而他的手下幾個人也沒再對她咋咋唬唬的問什麼,只是進來看看她沒事,就出去了。
到吃飯時間就會有個人進來送飯,當然也都是泡麵了。
這應該是肖華出去時,叮囑過他們什麼的。
第三天
肖華下午回來的,還是一臉的冷冰,也沒再對她做什麼,只是坐著玩麻將。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肖華就接了。
李聘婷看他接著電話的樣子有些意外的表情,不過他也沒問什麼。
從他和電話裡談論的一些話,她隱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