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倒的人嗷嗷的叫喚的同時,整個場面就定住了。人群向兩邊自然的分開,兩撥人各自站在自己的隊伍面前,看著中間一動不動的陳兵,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陳兵此刻的眼睛,就像怒的獅虎般,瞪著站在一邊剛剛反應過來的馮金鐘,用手一指,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今天必須給我爹償命!”
馮金鐘的看著這個猛獸般的青年,眼裡也有了懼怕的神色,不敢再上前一步。
“對,就是要他償命,必須償命!”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不變,兵子,你要為你爹報仇。”
“法律可以制裁他,我們找他們。”玉祥叔說著指向走上前來的陳所長道:“看警察怎麼說,他們要是不管,我們再自己解決。”
“玉祥叔,你老糊塗了,他們可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主,你找他,還不如自己解決。”
“是啊!他們都是一夥的,他們是來維護秩序的,不是來管殺人的事情的。”
“我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的好,他們這時進去,明天就會被放出來,這個誰也保證不了。”
“大家靜一靜!”看著陳玉祥的一夥起混的農民,陳所長皺著眉頭道:“我請大家靜一靜,把事情想放一放,我是派出所的所長,既然有不明的人命案子,我們就不會置之不理,我們當然會管,老鄉們,我也是在你們陳家莊出生的,也是你們的老鄉啊,請大家給我個面子,聽我把話說完。”
“不行,說來說去,你還不是向著他們,你說你是陳家莊這裡出生的,我們怎麼不知道?”一個農民問道。
“是啊?你是哪個家裡的,你爹叫什麼名字?這個你總知道吧?”另一個質問他。
“大家先不要說話。”陳玉祥舉起手喊了一聲。人群立刻就慢慢的安靜下來。陳玉祥看大家安靜了才看著陳所長道:“你說你是這個村出生的。”
“是啊!叔!我從小就是在這裡出生的,只是從小就被抱到了姥姥家,一直在我姥姥家長大的,我的爹就陳富貴,我的娘叫月娥,你們這裡有認識的嗎?”說道這裡,他掃視了一下大家道:“我的爹是年輕的時候就搬到我姥姥家那裡住的,早就離開這個莊子了,還煩認識我爹孃的鄉親說句話。”
“不用說了,”陳玉祥看看他,又看看大家道:“他說的沒錯,解放前,他的爹孃就是住在咱村子裡的人,我也記得這個事情,那時候,家裡窮,所以,他的家人就把他寄養到了他的姥姥家,聽說,他的姥姥當時家裡的條件還算好些,後來,他的家人在這裡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才搬走的。”看大家只是認真的聽著,沒有說話,陳玉祥轉頭看向陳所長道:“你的運氣不錯,既然能混個所長,也行,既然你是這個地方的派出所所長,我們就要問你個問題了。”
“什麼問題?叔,你只管問,我這個做局長的,知道什麼就說什麼,除非沒有的。”陳所長像誓似的,誠懇的說出了這些話。
“玉祥大哥,問問他,樹林哥的死,派出所管是不管?他們這次來,就是為了維護治安,人命就可以不管了?”離他最近的一箇中年人,看著他氣憤的問了一句。
“就是!問他,他這個老鄉當著派出所的所長,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吃著國家的糧食,不為老百姓辦事,他算哪門子派出所所長?”後面的一個村民喊了一句。
“對,你算哪門子派出所所長啊?看著這些混混,舉著武器過來打我們,你也不管,你是幹什麼吃的呀?”又一個人喊了一句。
陳玉祥舉起手,制止了大家的話,看著一臉焦急的陳所長問了一句,“你,你自己回答他們的問話,你要和他們解釋。”
陳所長低頭苦笑了一下,對著群眾喊道:“鄉親們!我既然吃著公家的糧食,我也就會為民著想的。我請大家放心,你們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