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時的他,心裡才明白:每個人都是有感情的,這與他從事職業的高尚和卑微,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轉過身,將酒杯裡的酒全部的倒在了嘴了,就在他將要嚥下去時,他突然,‘噗’的一聲就將自己口裡的酒,吐在了自己的腳下。
因為,他突然聽到身後,有人鄙視的說出一句:“真他媽傻逼,被雞罵得像鬼孫子似的,還要說對不起。”
於是,他勃然變色的就向身後的一個桌位的走去,指著一個望著自己的中年人,冷冷的罵道:
“你***說什麼?再給老子放個屁?”
那中年人立刻就蔫了下來,可是,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年輕人,看著自己的酒杯,極度鄙視的說出一句:
“神經病!”
“我靠!”胡勇說著就將桌旁的凳子掂了起來,向那年輕男子的頭上砸去。
凳子沒有砸在年輕人的頭上,就已經被剛才吧檯內的調酒師,攔了下來。調酒師手裡抓著懸在半空凳子的一條腿,對著那一臉驚懼的中年人道:
“還不快走,走啊!”
中年人站起來,就向外走去,只是嘴裡沒有再說什麼。
那年輕人毫無畏懼的、慢慢晃悠著站起來,指著胡勇的鼻子,兇狠的說出一句:
“我知道你是誰,胡勇是吧?你小子等著瞧,你會倒大黴的。”說完,就又無所事事的晃動著身體,向外走去。
胡勇早已氣憤的罵出一句:媽的!正要衝過去的身體,被身邊的調酒師給擋了下來。
調酒師看兩個人離開,忙一邊將胡勇手裡的凳子奪過來,一邊道:
“勇哥,算了,消消氣,小弟知道你今天心裡有氣,這樣,今天小弟請客,喝多少酒,算我的。”說完,沒容胡勇開口,就對著吧檯邊一個端酒的服務員道:“小五,給勇哥上啤酒,今天不管勇哥喝多少,都算在我的賬上!”
胡勇這才將望著走出酒吧那年輕人的目光,轉移到他的臉上道:
“媽的,這小子挺橫!他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
“算了勇哥!”調酒師又勸道:“那人好像是嶽小飛剛收的一個小兄弟,剛來的嘛,火氣自然旺,對不對?好了,勇哥,你就消消氣,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待會多喝點,小弟管夠。”說完,又道:“對了,勇哥,我還得工作呢,你就自己照顧自己吧,我可得忙去了。”
胡勇,拍了拍他的肩頭道:
“沒事,你忙去吧。哥混好了,不會忘記你的。”
那調酒師聽到胡勇這樣說,立刻臉上像長了花似的,燦爛的笑著道:
“那好勇哥,你要是混好了,小弟一定跟著你混,小弟知道你是個講義氣的人。行了,就這樣了,小弟去忙了。”
說完,笑嘻嘻的走回了吧檯。
胡勇坐在那裡,一臉不快的想著什麼。
稍刻後,胡勇的手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啤酒瓶,一瓶接一瓶的向自己的嘴裡灌著。直到他回到車上睡著,他都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淚水滑過時留下的痕跡。
就在胡勇剛剛趴在方向盤上睡著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這時,他扔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忽閃忽閃的熒光屏,顯示著一個本市公用電話的號碼。
………【第六十三章 白斬刀的會議】………
而這個號碼正是陳兵打來的。(,)
陳兵,是在南城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子裡打來的。陳兵站在電話亭裡好半天,看電話沒有人接,只好將電話重新的扣上了。然後,走出來,向一個路邊的早點攤走去。
李聘婷這時,正坐在早點攤上,手裡拿著一個瓷勺,正崴著碗裡的豆腐腦,一口一口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