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替他的位置,你當時是怎麼給我保證的。你說過什麼話,難道都是放屁!?用不用,我提醒你啊!”看阿蘇還是低頭不說話,白斬刀強壓怒火道:“你當時,告訴我,說你的能力可以應付任何突的情況,只要給你權力,你就可以將整個的公司的白貨生意拿下來,你老說你有一套別人不會的白貨生意經,可以在道上同行之間,穿梭自如,立於他們之上。我當時聽了你的這個蠱惑,才甘心將白貨這一塊的生意交給你的,難道,你都給我忘了?”白斬刀頓一下,又道:“現在呢?你看看你,披頭散,衣破爛裳,還像不像當時你那個志氣的樣子。這又是為什麼?”阿蘇被白斬刀問的實在不能在沉默的時候,才慢慢的抬起頭,看向白斬刀那種想要把他一口生吞活剝的樣子,及其恐懼的說道:“大哥,別說了,我阿蘇這次真的是大錯特錯了,你就不要再數落我了,既然一切都不能挽回,你就按規矩辦事,我阿蘇認了”“屁!”白斬刀一下就暴跳如雷了:“你這是什麼話?”白斬刀走到他的面前,看他把他低下,氣憤的罵道:“你別以為這樣說,你就可以博得大家的同情,你是錯了,是要按規矩處置你的,你以為你能逃過?你想的美!不過,我還告訴你,你這次計劃給我失敗,不但把錢給我打了水漂,還將整個的白貨命脈都給我斬斷了,你真的可謂是罪大惡極。你以為一死了之就可以放手不管了,你也太讓我寒心了。”白斬刀說道這裡,看著阿蘇恨的牙都癢癢。阿蘇恐懼的心裡,立時就覺得有一種放鬆的感覺,慢慢的生上來。他本來也不行死,而白斬刀此時罵他的這些話,也在好像說明,白斬刀還想在他的身上在賭一把。暫時就說明不會殺他了。他當然就有些放鬆。他果然猜的不錯,白斬刀慢慢的走回原處,繼續道:“你犯的錯,雖然已經是規矩裡最重的,不過,我還要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帶罪立功,我做主,我可以繞你一次。”他的話一出口,坐在他下的一些人就開始心裡鬱悶了,雖然,剛才心裡還是同情阿蘇的,可是現在就開始在心裡責怪這個白斬刀出爾反爾了。以前的弟兄犯錯,就要規矩辦事,現在阿蘇犯了罪大的錯,卻可以帶罪立功,難道這個規矩不是針對所有人的,難道有些人就可以例外,那前面死的弟兄,不是很冤枉。那自己以後若是犯了事,會不會也可以這樣,帶罪立功?恐怕不會吧?那誰會服這樣的規矩。每個人的心裡都有這樣的疑問,可是面面相和,誰也不敢說出來罷了。只是在表情上,露出那麼一點點的不滿。白斬刀的眼睛不瞎,他們在心裡想什麼,他自然也看得明白。他既然能自己將這個規矩打破,就一定有自己的一套說詞,來為這件事情做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他將對阿蘇的怒火慢慢的壓下去,掃視一下在場的弟兄道:“我知道,大家心裡此時在想什麼,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有我的理由,我以前是說過,犯了規矩的人,一定會被無條件的按規矩處置,這一次,阿蘇,為什麼要想再給阿蘇一次機會,你們要知道,阿蘇在公司所做的一切,已經遠遠的出了他所犯的錯誤,我們公司現在的收入的十分之五,全部是阿蘇奮鬥得來的,想必大家都知道,誰要能做到這個份上,以後,若是犯了此等錯誤,我還是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前提是你要做到!”大家的臉,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放下來,因為,他的話就像唱戲一樣,根本沒什麼說服力。從哪裡可以看出來,其實,從上一次精豬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精豬為他帶來的效益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還為他扛下那麼多刀,到最後還是被他無情的處置了。其實,除了馬強知道,白斬刀是在報仇和去除眼中釘以外,根本沒人知道這個事情。所以,馬強還是可以理解現在白斬刀的心情的,白斬刀不是不想處置阿蘇,而是,不想付出那麼多,最後什麼也沒得到,阿蘇一直是管這個白貨銷售的,對別人來說,就是外行,現在要是把阿蘇處置了,那就等於不但生生的將白貨的銷售給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