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海邊?”陳兵心裡又是一陣激動:“我早就想去看看了,別人都說,站在海邊的感覺,真的心裡很舒坦,那叫一個心曠神怡,可是,那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他說的是真的,他從來也沒有到過海邊,只是聽部隊上的一些士兵說過,站在海邊,你的煩惱會在一瞬間就被潮溼的海風,給吹散,只剩下心曠神怡的感覺。那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是他一直也向往的一種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站在海邊,會不會放下心裡的騷亂的思維,專心想想自己以後的路。車顛簸一下,已經向著橋下飛馳而去。望著前方下撥的路面,他感覺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像這個路面一樣,是一個下劃線,不過,他知道,只要自己把握好自己心裡那個無形的方向盤,前面的路就是再陡,都有筆直的時候,關鍵就是心裡那盞明燈是不是很亮,讓自己不至於在黑暗中,從下坡路,竄出這條路的主線,那樣也就只有掉到溝裡的危險了。三輛車並排向著遠處的海邊駛去,大燈照亮了主路路面密密麻麻的閃光點,就像陳兵此時心裡雜亂的思緒。寂靜的海邊,海風‘呼呼’的吹著,帶著潮溼,夾雜著鹹鹹的味道,將站在海邊李曉明的頭,吹的有點亂,李曉明並沒有在乎這些,依然享受著海風扶的感覺,想著那件棘手的事情。昨天,他就接到了局長讓自己查一個殺人犯下落的任務,只是這個殺人犯,他們都知道的一個名字——陳兵!怎麼會這樣?他很鬱悶,看陳兵當時,不像一個那樣犯罪的人,怎麼沒幾天,就從別人追殺的處境,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犯的,與是,他又瞭解了一下案情,原來,陳兵是故意的違抗政府的拆遷計劃,為了個人家的利益,和政府作對,在拆遷日,與拆遷遷工頭生了摩擦,直至展到鬥毆,用自己在部隊上的格鬥方式,將拆遷的工頭打死,然後,跑的不知去向。不過,就是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已經摸清楚,這個李曉明還是不想相信,這個陳兵是這樣犯罪的。陳兵是一個剛剛退伍的軍人,按說,思想應該很積極才對,又怎麼會輕易的為了個人家庭的利益,去和當地政府作對,這個理由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很想知道,這個陳兵現在在什麼地方,真想見到他,好好的問問,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現在已經成了殺人犯,那李曉明就是再欣賞這個陳兵,也不能再法律面前袒護他,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還是不會故意去犯這個錯誤的。還有一件事情,也是他急著想搞清楚的,上次抓住兩個在餘娟家裡行兇的人,嘴巴那是相當的硬,看來就是再怎麼樣也不會招任那個主謀陰陽臉的,他現在就是明知道是陰陽臉主使的,也沒有證據去抓這個陰陽臉馬天軍,這是他想突破的一個難關。還有一個棘手的事情,就是局長不讓去查的事情,而是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公安局裡的一個副手負責,這不明白著袒護罪犯嗎?其實,他早就感覺,餘偉業的死,有蹊蹺,再他再三的努力下,才從餘偉業手下哪裡找到了一點線索,原來,從他公司的財務看,他的一筆很大的支出,是將錢打到那個陳家莊的重建開上的,而且還聽說,其實,陳家莊以後重建成的時候,真正的幕後老闆是白斬刀,而白斬刀並沒有將餘偉業這個錢的支出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