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斬刀也疑惑了一下,才道“什麼人?”
“一些貪官汙吏什麼的,說白了,也就是人民群眾心裡咒罵的一些人。”
“啊!”白斬刀心有所思的笑了笑,才意味深長的問道:“那他怎麼又能殺得過來?”
“他也不是隨便就出手的。”
“啊?”
“他既然是個殺手,別人不出錢僱傭他,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馬強解釋道。
“嗯,有個性!”白斬刀思索著點了點頭,然後一口將杯裡的紅酒倒進了嘴裡,慢慢的嚥下,然後猛的看著馬強問道:“你說像我這樣的壞人,有人僱傭他,他——會不會來殺我?”
“——”馬強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哈哈——怎麼,回答不上來了?”他看著馬強愣住的樣子笑了。
馬強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對了強子?”白斬刀坐起來,把空酒杯‘嗒’的一聲放到面前的辦公桌上問道:“你說——這次肖華會不會跟我?”
馬強想了想,才道“應該——會吧。”
“為什麼?”
馬強正要回答,突然一聲手機的鈴聲從他的口袋裡傳了出來。他忙站起來,對著白斬刀說了一聲“啊,大哥,我先接個電話,是弟兄們打來的,恐怕有事。”
“嗯。”白斬刀重新又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
馬強這才將手機拿了出來放到了耳邊道:
“翔子嗎?怎麼了?——什麼?”馬強的臉上有些不悅,又道:“告訴他,再加一萬,否則免談。”
他繼續在聽著電話,然後再次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著話:
“對了,他要對付的是誰?——一個新開張的?——啊行!這樣,也別一萬了,我看這事對他挺重要,只要他再給三萬就幹,否則別理他——行,如果成的話就多帶點弟兄,——好,就這樣。”
說完,馬強結束通話了電話。
“什麼事,又要錢又帶弟兄的?”白斬刀莫名的看著他。
“啊,那個什麼,”馬強邊把電話裝進口袋坐下,邊回答道:“還是那個‘瀟灑全球’理店老闆,又看著別人比他生意好,眼紅了。”
“他又眼紅什麼?”
“不知是誰又在他的理店旁邊開了一個新店,恰好也幹理的,可是別人可能比他那裡理的好,所以搶了他的不少客戶,所以找咱們去警告警告他們。”
“靠!整個就是一個紅眼病!就他自己掙錢吧,別人就應該餓死呀?最看不慣這種人。”白斬刀有些氣憤的說“還是他媽/的沒人家理的好,要是好的話,還怕別人搶你的客戶?靠!強子,他這是第幾回找咱們了?”
“第四,不——第五回了吧?”
“嘁!”白斬刀鄙視的向外擺了一下手,又問道:“對了,他出多少錢警告別人呀?”
“他想和去年一樣只出八萬,不過,我給弟兄話了,沒有十萬就免談。”
“那就對了,光這幾年沒人給他競爭他就捲了不少錢,還不是咱們給他‘打掃’的結果?我看就得這個數。”白斬刀又想了想道:“對了,老嚴前幾天說,恐怕這幾天要嚴打,通知弟兄出手別太狠了,以免撞到槍口上給自己找麻煩。”
“沒事,他們心裡有數。”
“對了,還有,”白斬刀用兩根手指不停輕輕的點著桌面,出一陣不間斷低聲的‘嗒嗒’聲,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道:“上次說開會的事沒開成,這樣,告訴他們,這幾天隨時開會,誰也不要走遠,一直保持開機裝態,誰也不能玩消失。”
“行。”馬強回答了一聲。
白斬刀說完後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又想著肖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