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嗎?”子耀解釋道。
張鵬一臉的單純說道:“總教,什麼是人妻啊?我聽不明白,冬筋熱又是什麼?吃的嗎?”
“我去你丫的,還給我裝純。”子耀一腳把張鵬給踹下了臺階。
張鵬樂呵呵的站起來拍了拍灰塵:“總教,你說的太隱晦了,我只聽出了個大概,具體怎樣我還是沒明白。要不你在詳細展開來說說?比如說怎樣滿足天皇和首相的興趣?”
“我是不是還得給你描述他們用的什麼姿勢,發出什麼聲音,用了幾分鐘啊?想知道的話,到時候你給我認真拍,回去以後天天看個夠。”子耀沒好氣的說道。
張鵬趕緊擺手:“那還是算了吧,都是一把年紀的人,沒啥看頭,愛子公主又長的這麼醜,就這樣的片子拍出來,誰樂意看,冬筋熱的老闆才不會要呢。”
“你傻不傻,重點是人嗎?重點是他們的身份,你信不信拿著這個片子,隨便哪個國家的領導人都會爭著要。到時候你拍出來的片子,那就是一個能下金蛋的老母雞。”子耀暗暗想著,這片子拍出來之後,自己能不能拿到一個最佳導演獎。
“還是總教你有才,真夠損的!”張鵬豎起大拇指誇讚。
…………
兩人說笑間,把接下去的計劃簡單安排了一下。
遠處,鈴木兄妹的麵包車已經返回了,等麵包車開到房子前時,子耀才注意到,原來是鈴木涼介開的車子,現在換成了鈴木由美在開。鈴木由美下車後,卻沒見鈴木涼介下車,子耀剛想問問鈴木涼介去哪了,鈴木由美就開啟了後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鈴木由美攙扶了下來,正是鈴木涼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