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乾屍身上全都有著或大或小的裂縫,似乎是因為年代太久遠了,已經自然的開裂了。
他們沒有內臟,所以這乾裂的身體顯得格外空洞。
埃及在製作木乃伊的時候,要將人的大腦也取出來。
而取出大腦的手段更是無比的殘忍。
用燒紅的鐵鉤,插入人的鼻孔之中,將大腦攪成漿糊。
然後再狠狠的拉出來。
不過好在死者不用承受這種痛苦,因為當燒紅的鐵鉤插入的時候,這個人基本就已經死了。
而那金色的捧著燈火的人像,就在屍體的簇擁之中。
他跪在地上,一臉的虔誠,雙目盯著手中的火焰,這種火焰,折射到鏡子之中。
並且透過縫隙,進入下面。
埃及的金字塔,磚與磚之間,甚至連刀片都塞不進去。
任何一道細微的裂縫,都可能有著他的目的。
正往前走著,突然,耳邊一陣風聲響起。
我身形一頓,只見一桿長矛衝著我插了過來。
我手中的金色長矛急忙一掃,向我攻來的長矛直接飛了出去。
連帶著一起飛出去的,還有半截乾枯的胳膊。
與此同時,整個屋子都傳來一陣陣的聲響。
就如同是牆體開裂的聲音。
再一看,地上的乾屍,竟然全部都緩緩的移動了起來。
&ldo;這他孃的……是埃及的守墓人,被我們驚動了!&rdo;
二雷驚呼道。
這些乾屍足足有三百多個,行動緩慢,走路的時候,還有輕微的開裂聲。
張丹丹拔出了身後的獵槍,對著一個木乃伊就是一槍。
這種槍是在黑市經過改造的,後坐力很大,但是後座力往往是和威力成正比的。
一槍開出去,一個木乃伊的頭,直接被打碎了。
這木乃伊的頭顱原本就十分乾松,這麼一打,直接就爆掉了,還有一陣陣煙霧瀰漫。
這個時候,二雷竟然也從包裡拿出了兩把手槍,對著木乃伊射擊。
一陣陣槍響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發麻。
這應該還是我第一次聽到真正的槍響。
&ldo;臥槽,你他媽還會開槍?&rdo;我扯著嗓子問道。
&ldo;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吃貨一個。&rdo;二雷說道。
&ldo;你麻痺你一個茅山道士,學什麼開槍啊。&rdo;
正說著,一個木乃伊竟然穿過重重地槍火,向我撲了過來。
我手中長矛狠狠一劃,木乃伊就被我劈成了兩半。
而二雷和張丹丹更是麻利,開火,上膛,裝彈,幾乎一氣呵成。
槍聲不斷的在這裡迴蕩,木乃伊不斷的倒在地上。
這東西似乎比中國的殭屍好對付。
殭屍根本就不會畏懼這些槍火。
他們的身體全部都僵硬無比,一般的子彈,甚至無法穿透。
而木乃伊不一樣,他們的身體十分輕盈脆弱。
深吸了一口氣,眼看著包裡的子彈一點一點的減少,我對身後兩人道:&ldo;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我們手動解決,節省一點子彈。&rdo;
二人點頭,將槍收了起來。
此時木乃伊還有五十個左右,憑藉我剛才對木乃伊實力的評估,應該還是可以對付的。
手中的長矛不斷刺出,如同金色的雨點一般。
雖然是第一次使用長矛,但感覺上還是十分趁手。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在群體戰的時候,長矛甚至比我的絕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