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吃了五個肉夾饃,直到吃不下去了,才跟師父他們找地方住下。
張丹丹很久沒回家了,自然是先回了趟警局報了平安,然後回家去住。
我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暫時還不想回去。
因為現在我身上全都是傷口,回去的話,他們難免擔心。
我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半。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師父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在窗前站著,呼吸新鮮空氣。
而二雷……
那貨還沒見影子,估計還在他的房裡睡。
我用力的敲了幾下門,大喊道:
&ldo;二雷,你麻痺,你媽喊你回家吃飯。&rdo;
裡面沒有動靜。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喊道:
&ldo;先生,請問你需要大保健麼?&rdo;
裡面傳來了二雷急促的聲音:
&ldo;要……要最漂亮的!&rdo;
然後傳來門鎖的機械聲。
二雷一臉興奮的開啟門,一看是我,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ldo;你麻痺你他媽要死啊!&rdo;
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ldo;怎麼樣?還要不要最漂亮的。&rdo;
&ldo;大清早的,你他媽不讓人睡覺,跑到我這幹啥?&rdo;
&ldo;去你大爺的大清早吧,你他孃的睜開你那倆小眼睛好好看看,看看幾點了。
看你那眼睛長得跟杜海濤一樣。&rdo;
&ldo;你麻痺。&rdo;
&ldo;你麻痺!&rdo;
……
我倆正說著,突然,頂棚傳來了一陣聲響。
&ldo;砰!&rdo;
一聲巨響,我們頭上的大吊燈突然爆開了。
這吊燈很大,燈泡爆開了,一點點火星和碎玻璃落在了我們的身上。
隨之,燈頭就掉了下來,向著二雷的頭狠狠砸了下來!
&ldo;快閃!&rdo;
二雷和我的身上全都是冒出了一股冷汗,然後兩人急忙躲開。
手因為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又太著急了,不小心按在了碎玻璃上,鮮血流淌了出來。
&ldo;砰!&rdo;
燈頭砸在了床上,上面還連著半截電線。
這電線是跟牆裡的水泥連線著的。
按理來說,這燈還算是堅固,不應該會掉下來……
而且剛才燈爆開,很明顯是線路的問題。
&ldo;二雷,你沒事吧?&rdo;我問道。
二雷吸了幾口涼氣:
&ldo;沒啥大事,就是手讓玻璃給劃開了。&rdo;
師父聽到我們這屋的動靜,也急忙過來看。
看到滿地的狼藉,床上的吊燈,還有床單上殷紅的血跡,皺著眉頭問道:&ldo;你們倆,幹嘛呢?&rdo;
我和二雷同時指了指頂棚的窟窿:
&ldo;燈……掉下來了。&rdo;
傷口並不深,還沒有到要縫針去醫院的程度。
隨便包了一下,我叫來了賓館的工作人員。
&ldo;你們怎麼搞的?這燈怎麼會突然掉下來?要是再晚一點,這東西可能就會要了我們的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