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都會著迷,但,不包括自己。
好吧,既然老天爺有心讓她來碰上這麼一場畫面,自己就讓她看看人類最原始的慾望,讓她自慚形穢!
古煊剛剛被打斷的慾火開始重返身上,頭扭了回去,目光轉到他身下的女子那,看著女子萬分渴望的淫dang狀,他內心是說不出的自豪,穩住女子兩邊膝蓋,準備重新邁動起來。
眼前的一幕,不僅使得冷君柔心膽俱裂,一股無名的怒火更是騰騰昇起,促使她不顧一起地衝了過去,使勁推開古煊,把他從那女人體內拉了出來。
陌生女子已經發出尖叫,尖叫聲中帶著惶恐和驚怕,佯裝不解地質問冷君柔,“你是何人,如此冒犯聖上,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古煊更是俊顏陰霾,眸中泛起暴戾和凌厲之光,狠狠瞪著冷君柔,隨即長臂一伸,大手快準狠地掐住了冷君柔的脖子。
“唔——”
冷君柔下意識地做出掙扎,嬌小的手拽住他黝黑的大手,使勁往外扯。
可惜,任憑她耗盡全力也無法拿開他那嵌得甚緊甚牢的大手。隨著脖子疼痛的加劇,她感覺越來越難呼吸,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指骨泛白,悲傷的臉龐更是漲得通紅。
身心的痛,讓她儼如掉進了萬丈深淵,迎接她的是無數鋒利的石柱,那撕裂般的痛,就好像身體被凌遲。
為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自己,快要死了嗎?剛才這些事情,是真的呢?還是做夢?
她多麼希望,那是一場夢,一場刻骨銘心的噩夢,然而,連綿不斷的痛告訴她,這不是夢,這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古煊一直盯著她,盯著她那痛苦扭曲的面容,盯著她那盈滿淚水的眼眸,盯著她那絕望憤恨的神色,他竟然感到莫名的心疼,真是見鬼!
不由自主地,他鬆開了她,在她就要斷氣的時候,他鬆手了,伴隨著一句叱喝,嗓音凜冽冰冷無比,如同千年寒霜,“滾——出——去!”
但是,冷君柔沒有聽從,獲得自由的她先是本能地大大呼吸,直至命保住了,她才繼續看向他,眼神幽怨,無比悲憤地控訴出來,“你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只會和我做男歡女愛,你的身和心以後只屬於我。可現在呢?這個女人是誰?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說過會帶我去【愛巢】慶祝,會給我一個刻骨銘心、永世難忘的生日。”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刻骨銘心的生日,是啊,這一幕,自己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甚至乎,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大膽賤奴,還不給朕出去?”古煊再度開口,已經額暴青筋。
“我不是賤奴,我是你妻子,是東嶽國的皇后,孝端皇后!”冷君柔猛地也吼了出來,淚水再也忍不住,已經奪眶而出。
為什麼他會這麼壞,口口聲聲罵自己是賤奴,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昨晚,他才那麼溫柔,那麼寵溺,彼此間的溫馨畫面,歷歷在目,僅僅過去一個白天,他卻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個白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冷君柔這話一出,霎時把古煊給震懾住。
皇后?孝端皇后?她幾時成了自己的皇后?她不是太后老妖婆安插的棋子嗎?自己又怎會封她為皇后?
腦子飛快轉動,古煊努力去追憶。謝心怡被自己設計了,左承相那派勢力也瓦解了,太后老妖婆一靡不振,但這個丫頭呢,自己對她的認知,似乎只停在她進宮不久的時期,後來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如此震驚的事情,即便是再強烈的慾望和性趣也已經頃刻消退,古煊開始下床,就那樣光著身子,沒有絲毫窘迫和尷尬。
撈起一件長袍套在身上,他扯開嗓門,朝外面喊了一聲,“林公公!”
不一會,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