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瀟灑,居然還得回去,真是太丟人了!……可是不能不回去啊,迪亞是我讓卡修抓起來的,我可不能讓他留在這裡。
當然,最重要的是,沒有迪亞,我可摸不到埃及首都去。
回身,身後一步遠的人影卻讓我嚇了一大跳。
“卡修?”來的正好,那些都是他的手下,跟他說最好,“可以請你放了那個埃及兵麼?沒有他我不好趕路。”
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被扭住同樣看著我這邊的迪亞。
該和卡修說的,我早就讓伊爾·邦尼轉告了,現在面對卡修,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只好當做一般的熟人,公事公辦。
“……不能回去嗎?”卡修此時的聲音顯得低沉暗啞,透過沉悶的空氣傳入我的耳膜,莫名地讓我覺得焦躁。
“對不起,我已經回不去了。”凱魯王子想得沒錯,有伊爾·邦尼在,我必定會與之產生嫌隙。我能理解他對凱魯王子的忠心,但我不能原諒他對我的冷酷。
我低頭,不願意去看卡修。
所謂眼不見為淨。
不看或許我能不內疚。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除了沙漠特有的帶著細沙的微風,我似乎還能感覺到一種名為傷感的氣氛在蔓延。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借我一下你的匕首可以麼?”我伸出手,攤平在卡修面前。
“烏魯絲拉……”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卡修遲疑著卻如我所願地將匕首遞到了我的手中。
抽出一個小臂長的匕首,看起來略顯粗糙的刀鋒帶著暗沉的顏色讓我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
“這是……烏·魯·絲·拉……欠你的。”我一邊加重語氣說著,一邊撈過身後的長髮,比了比,猶豫了一瞬後在靠近尾端的地方狠狠劃了下去。
“烏魯絲拉!”卡修的驚呼已經來不及阻止我了。自從夕梨收服了赫梯族,位居高位的武將人手幾把鐵器,比青銅器材質的鋒利而堅硬的匕首劃過我的頭髮,一刀兩斷。
我緊緊拽住手中大約20厘米長度的黑髮,片刻後才稍有些不捨地將之交到卡修手中,連匕首也一併還給他。
而卡修似乎被我的行為所震懾住,楞楞地接過我的黑髮,沒有說話。
我照原著將頭髮給了卡修,我已經將烏魯絲拉該做的都做了。
佔據了烏魯絲拉的身體記憶和名字,所以我不得不做烏魯絲拉該做的事,但到現在為止,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烏魯絲拉的角色我已經完全扮演完成了。
從此以後,我就真的,徹底的,完全的與他們無關了。
許久,久到我開始擔心卡修是不是被刺激到了,他終於抬起頭,對抓著迪亞的兩個西臺兵揮了揮手,“放了他。”
“是,卡修大人!”
卡修果然在士兵中很有威嚴,話一出,兩個西臺兵沒有絲毫質疑,立刻就將迪亞鬆開。
“再見,卡修。”我淡淡地點點頭,彷彿兩個朋友間最正常不過的告別。
再見,非常俗套的一個意思,意味著再也不見。
這是最好的。
“迪亞,我們快走吧。”我轉向正揉著雙臂的迪亞,催促道。
我想,迪亞應該是聽到了我和卡修的對話,他的神色間還有著隱約的猶豫和擔憂。但他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跟上了我。
不愧是已經跟了拉姆瑟斯五年,察言觀色的本領不錯嘛。
“烏魯絲拉,”卡修忽然出聲,讓我轉身的動作一頓,然後回過身看著他。
“那時是我不好,我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所以,這次我尊重你的決定。”
卡修神情嚴肅,明明聲音沒什麼□動,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