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注意力,儘量讓自己不感覺到那麼的痛苦。
“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他的大概位置,不然的話就直接給取出來了。”老道士的朋友略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們能做到的只是暫時把它封住,讓它不會再吞噬你的肉體或者魂魄。由於它在你的體內,我們也不確認是處於什麼狀態。”
“我們已經打電話通知你所說的苗寨洞主了,預計三四天之後他就會過來。”另外一個人繼續朝著我說道,“噬魂蠱這東西苗疆人最清楚習性,淡然啊,你就別有太大的負擔,等苗疆的洞主過來,一切就會迎刃而解,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放平心態。”
“那老道士哪兒去了,走的時候有沒有給你們說什麼?”我現在心裡不僅僅擔心者我爸的安全,還擔心老道士的安全。從剛才老道士的那反應來看,擺明了就是衝著我爸的那事兒去的。
“他說,讓我們好好照顧你。而且還說,如果你好起來他還沒回來,讓你去一趟警局,手機病毒的根源找到了,說不定從那兒能夠得到一些訊息。”老道士的倆朋友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之後就開始給我拔去身上扎著的銀針。
拔完針之後,給我說了句感覺水涼了的話就要叫他們,然後就推門走了出去,整個房間裡再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剛才又那倆人說話還能夠忍受,現在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那滾熱的水讓我再次燙的難受。頭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停的往水裡掉,整個人都開始有些不清醒。然後漸漸的靠在木桶的邊上就給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聽見了我爸那飄渺的聲音。這次我睜開了眼睛,但是眼前什麼都沒有,那腦補形成的半透明魂魄也沒有出現。只見不遠處,一隻黑貓眼睛發著綠光,不停的衝著我叫,叫的我心煩意亂。
那隻貓見我醒來並沒有害怕,反而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貓走過來朝著我叫了幾聲又轉過身走了幾步,再次回頭看著我,好像示意我跟它走一般。見到如此人性化的貓,我鬼使神差般的就起來穿好衣服,隨著他走出門外。
外面黑漆漆的,吳老他們不知道去了哪兒。不僅僅衛生所這邊沒人,就連整個村子都變得靜悄悄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隻貓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走不多幾步就轉過頭來看著我,生怕我跟丟了。在我停下來試圖去敲周圍那些房子的門的時候,都會聽見他發出帶著警告的叫聲。聽到他那叫聲,我整隻手條件反射一般的縮了回來,內心產生了那麼個念頭,只要我敲響這個門,裡面就會出來很可怕的東西。
我不停的跟著那隻貓往前走,一直上了山頂。那隻貓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了很遠很遠,而且什麼傢伙都沒帶。自己也太過粗心大意了,竟然那麼容易就跟著一隻貓走。
當我觀察四周環境的時候,那隻貓忽然朝著我橫衝直撞了過來,小小的身子半夜裡那種淒厲的叫聲,讓整個山頂的氣氛變得異常恐怖。那個聲音好像有魔力一般,把我鎖定在那裡動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身影撞向我的懷裡。
瞬間,我整個人好像被車撞了一般飛了出去,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特別的疼。剛才身後還是麥田呢,騰空而起之後才發現,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懸崖。
猛然一下坐起來,發現自己還在衛生所的房間裡,身子還在那個大木桶裡泡著。擦了把汗,好一會兒才算是緩了過來。剛才的那個夢太真實了,到現在為止胸腔還在隱隱作疼。木桶裡的水已經徹底涼了,趕緊大聲喊老道士的朋友過來。
“淡然,你還好吧,怎麼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老道士的朋友過來把我從桶裡撈了出來扔到床上,見我臉色不對,有限擔憂的問道。
“沒事兒,只是做噩夢罷了,不要緊的。”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