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上次從那幾個雜碎的魂魄記憶中知道這個訊息。東洋忍者要對陰梨派動手,而且還殘殺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就趕回來了。”延寬是真餓了,一邊說話還一邊不停的吃著泡麵,這面還是用礦泉水泡的。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給我們說呢?”我沒好氣的看著延寬,當時我跟老道士就在他身邊。既然他從那幾個東洋忍者的魂魄記憶中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應該告訴我們,那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
延寬抬起頭來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告訴你,就憑你那點能力,來了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我現在警告你,到了地方千萬別被東洋人抓去。雖然我不認可你這個陰梨派的掌門人,但是李老他們不知道吃了什麼藥,非要你當,他們可是認可你的,別讓陰梨派的那些人為你而送命。”
張連發自從延寬上車之後就一直疑惑的看著我們兩個,再加上這是我們陰梨派內部的事情,他也不好摻和。不過等延寬說完話之後,他還是忍不住的問起了其他人的情況。他當年學本事的時候,也拜了好些個老師,其中就有幾個老師在這邊。
可是他連續說了幾個人名字,延寬都表示沒有聽說過,也不確定有沒有被東洋人抓去,張連發就臉色就愈發的凝重起來。
麵包車到了小縣城之後,再也不往前走了,那麵包車司機可能被我們剛才的話給嚇住了。我們出超出尋常三倍的價錢他都不去,甚至於為了讓我們下車,寧願降低兩成的車費。看到他這樣,我們也只能無奈的下車。
剛下車,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雖然是個小縣城,但是也不應該這麼冷清。整個汽車站旁邊,連那些小餐館都關門了,縣城的街道上安靜的出奇。這個情況,除了那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式當天之外,就從來沒有遇見過。
而且我能感覺得到,剛下車之後就被很多道視線盯上。這些視線裡,有善意的也有不善的。身邊的延寬跟張連發也感受到了這種目光,我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準備朝著善意的目光那邊走去。剛走幾步,就小衚衕裡出來一箇中年人伸手一指,示意我們朝衚衕裡面的一家半開門的小店走去。
進了小店之後,我才發現了好幾張熟悉的面孔,雖然沒有老道士王太和以及靈慧和尚他們幾個,但是好些人我都是在官家的小賓館裡見過的。有在省城那邊見過的,有在我們學校那個市裡見過的,還有在南下途中那個小賓館裡見過的,這些人也都是為官家做事的。
我在這邊沒有熟悉的人,不過張連發卻有。剛進門就跟一個老人寒暄起來,聽這意思,好像當年這老人還是他的老師,他很多本事都是跟這個老人學的。當時張連發在車上問延寬的時候,其中就包括這個老人。
等一番寒暄過後,隨即就進入了正題。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共同對付東洋忍者,粉碎他們這一次的計劃。
之前知道的訊息並不多,現在這麼多人匯聚起來之後,才知道東洋人這個計劃已經開始實施有一段時間了。半年前喪鐘的事情出現,東洋就一直在關注著失態的發展。當時東洋人其實已經開始著手計劃搶奪喪鐘,但是我爸突然的把喪鐘帶走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
當時我爸帶走喪鐘到了陰梨派的小鎮子裡時候,外面的那些各大門派已經結成聯盟,想要搶奪喪鐘。可是喪鐘被我爸直接送到陰間去,這些門派之間也斷了最後一點念頭。可是當他們準備各自返回的時候,卻被那些東洋忍者設計,幾乎全部都陷入到了東洋忍者的包圍圈裡。
也是因為這些人到手,讓東洋忍者的信心大增,準備從吃陰家飯這個行當開始進行統治。只要它們能夠把再把陰梨派全部拿下,結合之前他們抓到的那些人,這事情看上去並不是什麼難事。
當時為了搶奪喪鐘,各大門派去的幾乎都是當家掌門。比如清心寺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