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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伏,對郡主怨念更深。把他的桂花酒拿去也不說一聲,就想這樣不了了之,把他們置於何處,以後讓他們有何顏面在府裡立足和安身

此時,從郡主的寢宮裡隨風飄來了一陣桂花酒香,攪得他心裡的火氣更大了,忽的一下站起來從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你想冷戰化之,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狠狠的盯著門,恨不得把門一腳踹開,把罪魁禍首揪出來興師問罪:“你出來”

裡面沒有任何迴音,除了他嘶啞的聲音以外,就是風掃落葉的“唰唰”聲。

他氣得額上青筋直爆:“你個惡女出不出來,如果不出來,我就把門踹開了。”

“這個門是紫檀木做的,紫檀木貴如黃金,門踹壞了如果是別人我會要他賠一萬兩,你只需賠一千兩銀子即可,餘下的就當你付了酒錢。”屋裡傳來了甜甜的女中音。

曹鳳氣不打一出來。扯著嗓子嘶吼起來了:“你只是要一杯酒喝,為何把精心釀製的十幾壇酒都拿走了,一罈也不給我留,你個刁蠻任性的惡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找你討要一杯酒你也不給,你才小氣,桂花酒是女人的幸福酒,女人越喝越幸福。這些酒就應該是我喝的酒。“

曹鳳氣的眼直翻,酒也被她拿跑了,還說他小氣鬼,他扯起嗓子吼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把酒還給我。”

“酒放在府裡。你想喝就來討要。”

這是何狀況?明明是他的酒現在變成了想喝就找她討要!主人變成了乞丐,曹鳳氣的臉色發青,胸腔的怒火騰騰昇起,他奮起一腳,紫檀木門“哐當”一聲被他踹開了。

一眼看去:

眼前是一塊隨風飄蕩的白紗幔賬擋住了視線,沿著門檻用硃砂顏料畫著兩條筆直的線,隱沒於白紗幔賬下,筆直的通道里寫下了兩行字:此路是我開,此紗帳是我掛,要想過此地留下買路錢!

白色幔帳在曹鳳的眼前飄蕩著,似在嘲笑曹鳳膽小怕事此路不敢過。

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她除了愛銀子還愛什麼,不就是想訛詐我的銀子嗎?

“哼”看她耍何花招?

曹鳳火大的一把扯開白色紗帳,還沒有等他發火把紗帳甩出去,就愣住了。

入眼所處:

隔三米遠的地方,從上而下垂下了一幅黃色紗幔,紗幔前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張白紙,上面寫著,門踹壞了賠一千兩,白色紗幔扯壞了賠一千兩,付銀二千兩可透過第二關。

豈有此理。

這個貪財的女人成心在找茬,誰的便宜都想佔,今日絕不會如她所願,讓她稱心如意騙財騙物,逍遙自在的過日子。

他一把又拽下黃色的紗幔,怒不可遏的喝到:“要銀子沒有,要命有一條,今日誰敢擋我的道,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此等雕蟲小技豈可胡弄與我。”

說完一腳把桌子踢得稀爛,碎裂的桌子四處紛飛毫不留情的刺破了黃色幔帳。他從空中接住了掉落的碎木,一甩手釘在了屋樑上掛著的繩子,“譁”的一聲脆響,黃色紗幔轟然垮塌了,揚起了一屋的灰塵。

這個女人今日是與他槓上了!

真正的是欠揍!

入眼所觸;

是一片飄動著的紅色的紗幔,紗幔上垂掛著一幅畫,畫中的美女睡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紗,若隱若現露出無限美好的風光。畫的旁邊寫著:

“春光無限,不宜入內。”

曹鳳視線被畫中的美女給吸引住了,冰冷的神情擠出了一絲暖色,他的喉嚨上下滾動著,發出了吞嚥聲。

聽到他的吞嚥聲,紅色幔帳內傳出了“撲哧”嘲笑聲。

忽然,一陣風從洞開的門吹過來,紅色幔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