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的婢女見寧王爺黑著一張臉怒不可遏的樣子,嚇得全部跪在地上。寧君延看著更煩,一點不客氣的將他們全趕了出去!
回頭看見白紫月紋絲不動的依舊躺在軟榻上,寧君延的火氣更大,幾個大步跨在白紫月的面前,毫不客氣的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從軟塌上拽了起來。
“你有病是不是?餓了就去吃飯,渴了就去喝水,招惹我幹什麼?”白紫月這會是想閉著眼睛也不行了,睜開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寧君延,口氣非常不客氣。
寧君延眯起的眼睛泛著危險的精光,這會不怒,卻低低的笑了起來,冷道;“本王的確很餓,也很渴,所以就來這招惹你了!”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白紫月,帶著獵人般審視的目光。這讓白紫月下意識的就警覺了起來。
“你那是什麼眼神?警告你有些主意不是隨便打的!”
一個男人會用那種眼神看你的時候,多半是上半身已經癱瘓,用下半身在思考。
寧君延並不答話,看著白紫月冷冷一笑。手上一用力,只聽見“撕拉”一聲,白紫月的香肩就披露了一半,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白紫月沒有管肩膀如何,冷冷的蹩了一眼寧君延,放在裡側的手悄然摸上一抹冰涼。
只要他敢有下一步,就絕對讓他死無全屍!
囚禁她是一回事,強迫她又是另一回事!
豔/遇是一回事,不願意又是另一回事!
“你打算殺了本王嗎?”白紫月的動作早已被寧君延盡收眼底,他心裡瞬間被一盆冰涼的水澆的透透的。
“你敢做,我就敢殺!”
白紫月盯著寧君延的眼睛,裡側的那一隻手緩緩的露出來,還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這把匕首時時都被你帶著,不是隨時都可以要了本王的命,怎麼不動手呢?”
寧君延盯著那匕首,淡淡的問道。就是這問題讓白紫月氣絕了,動什麼手,要不是這幾日他自己放鬆警惕,她怎麼會有機會?
“我不是不想動手,而是沒有機會罷了!”她冷淡的回了一句。
這句貌似有氣又好笑,還帶著一絲抱怨!寧君延突兀的笑了,原本想要真的把她拆皮拔骨的想法也消失殆盡,眼神認認真真的看著白紫月道;
“本王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紫月下意識的就發問道;“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
寧君延的火氣來的挺大,卻又消失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說完了一句之後,便扔下白紫月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很明顯,這空檔是要留給白紫月換衣服的!
白紫月倒也識趣,沒有在這方面違揹他。麻溜的換好了另一套利落一點的裙衫。
她出門之際,寧君延已經吩咐婢女在門口等著她。她跟隨著婢女出門,剛跨出房門沒有多遠,途徑後花園,前方駐足的身影生生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要出門嗎?”
李怡然轉首看著白紫月,臉上掛著冷冷的笑意,分明是一個俏生生的姑娘卻硬生生的泛著滲人的寒意。
身後的婢女悄然離去,只剩她們兩個人。白紫月皺眉看著一切,抬眼譏諷看著李怡然。
“你這是要傷我還是自殘?”
她下意識的就想到女人間那些爭寵的小把戲,裝做弱不經風的樣子,騙騙傻白甜而已!
“我為什麼要自殘?我又為什麼要傷你?”
李怡然嫣然一笑,不答反問。傷了她,寧君延指不定要跟她怎麼鬧騰呢,傷了她自己,若是在寧君延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只會更加不耐煩,這一招也早就過時了。
但無論是傷了誰,寧君延責怪的物件永遠不會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