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房間,猛地關上了門。
趙承光看著他的背影唏噓了幾聲,等著這段唱完再去給甘之南上藥,若是在此之前鴻雁沒從自己的房間出來,那問題可大了去了。
戲曲咿咿呀呀地唱了三四句,趙承光的房門被人猛地踹開,手裡還抱著一堆瓶瓶罐罐的,趙承光瞧了鴻雁這身行頭,「嘖」了一聲說道:「不是說讓我和他擠一個床,出來做什麼?」
「……」,鴻雁瞪了趙承光一眼,掩飾般解釋道:「小爺我認床不行嗎?」
「一會兒我再給他踹到你屋去不就得了……」
趙承光瞧著鴻雁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屋子,搖了搖頭暗道了一句死鴨子嘴硬。
第二日清早,趙承光剛起床就從窗戶看到甘之南躡手躡腳地從鴻雁的屋子裡出去,一頭扎進了雜物間,直到下午才髒兮兮地出來。
甘之南背著手挪到院中躺椅裡鴻雁的旁邊,蹲下身來討好地將手伸過去攤開,掌心裡是一個鐵質的小狗掛件,與曾經鴻雁親手做的那個相差不大,只是稍微大了一圈。
鴻雁的目光在那個小狗掛件上停留了很久,甚至需要手指狠狠地掐在掌心才能忍住那份動容,他驀地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兒,仔仔細細掃了幾眼才在小狗掛件的縫隙中瞧到乾涸的血跡。
他蹙了一下眉,不滿地說道:「做個小東西還能掛到手?」
甘之南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從口袋裡拿出當年鴻雁隨手送給自己的小狗掛件,和自己做的擺到了一起。
雖然過了很久,但是那隻時間久遠的小狗掛件依然乾乾淨淨的,只是縫隙中有些暗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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