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子孫孫,會不會就是我的子子孫孫?
和他紅男綠女,
和他洞房花燭,
和他生兒育女,
和他白頭攜老……
一想到這些,天愛奴的心都醉了。
她羞眉斂目,低低地應了一聲,道:“好,你既然要做,人家聽你的就是了!”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天愛奴現在的態度,越來越有種夫唱婦隨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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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葉雲豹派了四名士兵來驛館找楊帆。要把他和天愛奴護送去涼州,楊帆卻與他們去了城頭。
葉雲豹正在城頭忙碌著,在這種地方說話嗓門兒就不能小了。一會兒他向派出城去探聽突厥動向的斥候大聲詢問些什麼,一會兒又指著遠處正在加固城牆的輔兵大吼幾句,幾名郎將、副將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指使得團團亂轉。
“嗯?你怎麼還沒走?”
葉雲豹扭頭看見楊帆,不禁詫異地道。
楊帆抱拳道:“中郎將,在下昨夜忽然想到一計,或對反擊突厥大軍有些幫助。”
“哦?你想到了什麼計策?”
葉雲豹雙眼頓時一亮,他已經向飛狐口守將詳細詢問過撤退的全過程,對楊帆讓人以口技代替徐義生指揮以安定軍心的心計,指揮撤退的兵法十分欽佩,這些可是換了他自己也未必就能做得到的,所以對這個人的計策。葉雲豹可不敢等閒視之。
葉雲豹吼了半天,也有些口渴了,便把楊帆邀進城樓。先喝了口水。這才坐定身子,對楊帆道:“沒那麼多規矩。坐下說吧,你有何計?”
楊帆對葉雲豹道:“昨日提起在薛延陀城的遭遇時,在下曾經說過,在下與那默啜之子沐絲長相極為酷肖,雖至親也難分辨!”
葉雲豹的目光陡地一亮,傾身道:“怎麼?”
楊帆道:“此番突厥兩路大軍,三位統帥,其中一人正是沐絲。”
葉雲豹急急頷首道:“不錯!你想再利用一次這個身份?”
楊帆道:“我在突厥冒充沐絲遊說諸部、還參加了他們的議事大會,這些事在行軍途中未必就會談起,可是等他們回去之後,早晚會發現異處,那時我這身份就用不得了,可現在不同啊,中郎將不覺得……我們可以在我的相貌上打打主意?如果有一個人冒充沐絲……”
葉雲豹興奮起來:“具體你打算如何?”
楊帆攤手道:“中郎將,這件事我先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成啊,你要是同意了,咱們才能仔細商量,畢竟如何調兵遣將,周圍地理形勢如何,這諸多方面,將軍你才瞭如指掌啊!”
葉雲豹一呆,道:“原來你還沒有想出具體的主意。”
楊帆道:“我覺得好好綢繆一番,大可利用這一點。”
“唔……”
葉雲豹才帳中緩緩地踱起了步子,沉思半晌,忽然站定腳步,對楊帆道:“阿史德部和阿史那部在薛延陀剛剛發生過一場衝突,阿史德族甚至還設伏險險射殺沐絲,殺傷他大量軍卒,沒錯吧?”
楊帆道:“沒錯!如果不是默啜強行壓制此事,又特意請了一位甚有威望的族長趕來證明沐絲當時正在他那裡作客,不可能冒充馬匪劫掠諸部,兩邊早就火併了。”
葉雲豹道:“吾有一計,你看如何?”
楊帆精神一振,連忙道:“將軍請講!”
葉雲豹道:“咱們這兒有兩座城頭,夾著中間這個山包,分築在兩座山隘之間。他們兩族不睦,當初分兵而行也是出於這種考慮,等他們大軍趕到之後,一定也是分別負責一處城門。畢竟,十萬大軍雖眾,全鋪在我這一座城門前邊,一大半的人也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