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人家處置自家財產而已。
所以,宮闈裡面的妃子們還可以爭一爭,畢竟拱翻了皇后你就是皇后,母儀天下,上面再也沒有人能約束你,可是大戶人家的小妾,除非主人特別的強勢而妻子又特別的懦弱,否則作妾的搬弄是非、勾心鬥角,爭寵攬權,根本就是後人的yy,真想那麼幹純屬腦殘。
古老丈之所以願意讓女兒跟了楊帆,一則是對楊帆抱著極度感恩的心態,二則楊帆的身份地位再配合他這樣難得的年青和相貌,錯過這個村兒,女兒是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店了。
三則這個女兒自幼立誓不肯嫁人,早錯過了正常婚姻的年齡,如今便是想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也只有機會做人家的填房,像他們這樣小門小戶的人家,如果還有適齡男子不曾婚配,那對方的條件可想而知。
至於主人家對小妾的處斷之權,小妾以下犯上的情形固然少見,可是主婦苛待妾室的也是極為少見,太極端的行為即便合乎法律,也是要考慮社會輿論的,越是大戶人家越在乎這個,倒不用特別擔心。
古老丈便想:“阿郎肯出這麼一大筆錢,足見對小婷的看重,想必以後是不會冷落了她的……”
楊帆見他似有所思,不禁暗自奇怪,心道:“照理說我這條件已經很優厚了啊,古老丈不甚滿意麼?不會吧,我還未透露招攬之意時,他就願意為我所用了,又怎會……,啊!是了,老丈定是為子孫後代而擔憂。”
想到這裡,楊帆又道:“丈人家裡的晚輩,如果願意學門手藝的,回頭儘管說與我的夫人,由她安排先做學徒。老丈一家但凡為我做事的,我的月例錢都會很豐厚,便是拿出餘錢為孩子請個西席也是夠的,不知老丈可還滿意麼?”
坐在旁邊的古二叔忙道:“阿郎對我一家恩重如山,本當為阿郎效死。如今阿郎又對我一家人如此妥善安置,我們很滿意、很滿意!只是,小婷……”
楊帆道:“今後有老丈一家人扶幫楊某,就不需要古姑娘鞍前馬後了,畢竟是個女子,能不拋頭露面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不過,我希望給你們置下宅子以後,古姑娘還是住在我的府上,就不要搬過去了。”
楊帆在書房時就跟古姑娘徵詢過,楊家現在有繼嗣堂派來的護衛,但是畢竟用著不是那麼貼心,而古竹婷的忠心勿庸質疑,雖說他的兩位夫人都會武功,可現在有了孩子,身邊還是有個自己人照料好一些,所以想拜託古姑娘在楊府多住些時日。
可是這話聽在早就“誤入岐途”的古氏二老耳中意思就不同了。照理說,只有娶妻才會在正式迎娶前讓妻子住在孃家,彼此不相見面,等到正式成親再接過來,而納妾從角門往府裡一領就行了,連正門都不能走的,自然不需鄭重其事。
在他二老心中想來,楊帆如今是官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能壞了規矩,免得遭人彈劾。記得以前在崔府時聽人說過,有位當朝大員就是因為早朝前買了張胡餅站在路邊吃,就被御史彈劾為有失朝廷體面,從而斷送了前程。
古老丈雖然小小地有點失落,可世情如此,也只好說道:“那是那是,理應如此,一切就按阿郎的主意辦,老漢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楊帆點點頭,欣然道:“那就這麼辦吧,明日一早,我與老丈一起去縣衙。先告辭了!”
古老丈、古二叔和古竹婷把楊帆送到院外,剛剛回轉廳中,門簾兒一掀,一直站在那兒聽訊息的古老太太就從裡屋走了出來,一把抱住女兒,喜極而涕道:“我的乖囡,誰叫你命不好,偏生投胎到我家,你的終身一直是為孃的一塊心病啊!這下好了,這下好了,那楊大將軍官高位顯,偏又年少英俊,女兒終身有靠,娘就算馬上死了也可以閉眼了!”
古老丈難掩心中歡喜,卻故意板起臉來,瞪了